“是嘛,这么来说我果然该自我检讨一下了。”安神父十分平静地说:“不过在我承认错误之前能否提出一个私人问题。”
“当然可以,毕竟这是你‘最后的审判’了。”谢宝珍突然摆出了一副法官的态势说话,这让于思奇觉得非常好笑。
刚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施易哲好奇地走过来问:“什么综艺节目把你们给乐呵成这样了?”
“来的好,阿哲。”安神父仿佛抓住了‘真凶’一样,严肃地说:“最近你是不是没有帮阿珍做家务呀?”
“这个...”施易哲被安神父的突发性提问给问住了,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众人问:“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回答问题,阿哲。”安神父轻轻地拍了拍茶几说。
“最近太忙了,”施易哲的语气有些敷衍。
“忙着挖冬笋吗?”安神父问。
“对,没错。”施易哲猛然点头道。
“这样啊,时候也不早了,大家伙都去睡觉吧。”安神父站起身打了个哈欠说:“时候不早了。”
“小安,我以为你会告诉他我中午跟你谈过的话呢!”施易哲尖锐地说。
“没什么好说的,大家都去睡吧。”安神父简短地说。
“等等,你是认真的吗?”施易哲问。
“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安神父反问道。
“请原谅,你们为什么要突然争吵起来。还有听上去似乎这件事情和我有关联?”于思奇警惕地问。
“若是擅自妄下决定,我们就很可能会犯上和别人一样的错误,我不希望如此,所以我选择沉默。”安神父平静地说。
“但是这直接关系到小于的生命,我们不得不更加慎重一点。”施易哲厉声说,神情有些狰狞。
“从你口中说出‘慎重’二字多少还是让我有一点点吃惊了,”安神父满不在乎地说:“我还以为你能找到更好的词汇呢!”
“用不着在这里卖弄你的智慧,眼下我们所讨论的是一个人的生死问题。”施易哲的气势有些咄咄逼人,一旁的于思奇和**莎则完全有些懵逼了,反倒是谢宝珍在那里皱着眉头不出声。
“那好吧,我不介意你再重复一遍你的私人看法,我相信你肯定也没办法拒绝再听一遍中午我就跟你阐述过的个人观点。”安神父不失礼貌地说。
“你这样包庇宫辰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施易哲提高了声调说:“特别在小于和他在一起行动之后接连遇到各种各样的‘意外’。”
“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我愿意洗耳恭听。”安神父冷冷地说:“还是说,你打算在没有任何直接证据的情况下,就要指责一个对你我都十分有用的熟人?”
“好、好,还是‘证据第一’的老一套是吗?”施易哲不耐烦地从怀里抽出一叠被捂得暖暖的报告说:“我本来不想拿出来的,但是既然小安如此的狭义,我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尽管施易哲拿出了一份已经发黄的报纸,但是安神父依然神情平静又冷漠地看着电视说:“看来你最近的‘私人行动’做的很成功嘛!”
“不打算看一看吗,小安?”施易哲理直气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