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少女爬下楼梯说:“我在楼下等你们。”
“你朋友比我想象中的要难应付很多,”安神父小声地对于思奇说:“老实讲,我一直对态度强硬的女人没有太多的好感。看看我女儿你就知道了,打从她懂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抱过她了。”
“为什么?”于思奇小声地问。
“因为她老嫌我爱用胡子扎她的脸蛋,”安神父调皮地眨了眨眼。
于思奇不清楚安神父是不是故意讲个笑话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不过很显然,他成功了。之前盘踞在他心头的一点点忧郁和困惑被他这么一弄,全没了。
倒是在一旁偷听的风暴很不以为然,她甚至还用口风琴的身体做出了一个比较粗鲁的手势。
“下次不要让我见到你用我女儿的身体来干这个,”帕瓦笛微微皱了皱眉头说:“如果再有下次,你就乖乖地去当‘空气’吧。”
“我会的,我会尽量不让你发现的。”风暴小声地嘀咕了几句。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帕瓦笛问。
“知道了,”风暴不情愿地应合了一声。
“好了,我们也不要让小姑娘在下面等太久了。”帕瓦笛拍了拍手说:“也差不多该真正意义上的结束掉这场闹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