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嫌疑,但是你们也注意到了。他们早已不能称之为‘人’了,和我一样,尽管外表与人类一致,但是内在却...”谢重贵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和他们是同类。”
“那你岂不成了所谓的‘叛徒’?”安神父较有兴致地说:“我算是理解为什么他们会那样评价你了。”
“你很沉默呢,珍珍。”谢重贵温柔地看着那位吃相不雅的妹妹说:“以前那股追根问底的‘疯丫头’哪去了。”
“我还能说啥,谢家就剩我这一根独苗了。”谢宝珍一口吞掉半只鸡腿,口齿不清地说:“我得努力活下去,在这种非常时期里。”
“吃慢点,别噎着...了”谢重贵关切地说。
满不在乎的谢宝珍仅仅只是轻拍了几下自己的胸口,就继续扫荡着面前的食物了。
“我有件事情挺在意的,”安神父夹起一根烤羊腿说:“你是什么时候活过来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神父。你想问我为什么不直接来你们,而非要以这种方式,对吗?”谢重贵长叹了一口气,又仰头闷了口酒说:“我何尝不想主动现身呢,但是奈何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啊!”
“怎么个事与愿违法?”安神父追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