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那家伙确实一肚子坏水,就算是干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那也是非常符合他的个人作风。但是你硬要把这种明显像是地震的天灾,强行往**上靠。说真的,我都开始有些想为姓黄的喊冤了。”
包从心没好气的摆了摆手,显然认为安神父有点单纯的想太多了。
“看来你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了?”
安神父扬了眉毛,睁大着眼睛,看向包从心。
“别用你那双‘鹰眼’看着我了,你知道我不吃这一套。是的,我就是你口中所谓的‘不见兔子不撒鹰’。怎么说,要是想说服我的话,我奉劝神父你还是准备好足够的证据再来尝试吧。”
包从心一手托举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插在腰间,眼睛慢慢的闭合了起来。
“你知道你这是在葬送自己的未来吗?”
安神父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我很确信自己不会因为少听了一句神父你的话,就丢失了自己的未来。现在,如果你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我想稍微休息一下。
说实在的,昨天的宴会确实有些疯过头了。”
双眼紧闭的包从心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然后就低垂着脑子,像是在打盹。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么的严峻?”
安神父厉声问道。
结果包从心压根没有回应他,还是芬娜接过话说:“我建议你还是别去打搅他休息了,他累了。”
“显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