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并没你想的那么高尚。这种仪式,充其量不过只是人们在寻求慰藉的时候,所能够找到的一种比较容易实现自我的方式罢了。就像古代的祭祀,那种仪式感所能够带来的意义,远远胜过其价值...”
安神父说着说着,突然打住了,他先是把头转到于思奇所在的方向,然后再越过他的肩膀朝那边望去。
因为他的这种奇怪举措,于思奇和宫辰也纷纷把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起初,他们什么也没有看到。
无尽的黄沙让于思奇甚至产生了是不是安神父又‘多心’了的错觉。可紧接着,他就看到了一辆马车。
对于这辆马车,于思奇可以说是一点也不陌生。
那不就是季先那家伙的祖传马车嘛!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季先那小子的车吧。这么说来的话...勿忧行那家伙搞不好在车上呢!”
宫辰喃喃自语的说出了于思奇想要说的话。
“看来,不止是我一人对这地方感兴趣啊。”
安神父感慨了一声,然后示意他们过去跟对方见一见面。
事实上,在他们走下山丘的时候,那辆马车也差不多停靠在了他们的身旁。
伴随着车门的开启,于思奇见到了一位外型有些落魄的家伙。
说实话,如果不是他刚好开口说了句话,恐怕于思奇很难会把他跟之前那‘意气风发’的季先串联到一起来。
“我得说,能够再次见到你们几位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胡须拉渣的季先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那快要打结的头发,露出了他那张有些憔悴的脸蛋。
“你是不是经历了什么?我能够在你的身上,感受到某种残余的印记。”
安神父伸出手,在季先的周围挥了挥。结果却出现一些非常诡异的现象,神父的手明明只摆动了两次,可是在众人眼中,却出现了至少两位数的残像。
“不愧是神父,我就知道你能够看出这一点。”
从马车中跳下来的第二个人便是勿忧行。和季先那般落魄的相比,他倒是并未受到太多的影响。只是在衣着方面,没有之前那么的整洁。
“你的那位副主任呢?他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
安神父的目光在勿忧行身上停留了几秒钟之后,又重新移回了季先的身上。
“副主任他...他死了...”
季先的语气突然有些哽噎。
真是难得,明明在于思奇认知里,他总是被巴斯德那家伙给欺负。可在谈及到对方的遭遇时,他却意外的动了感情。
“我滴乖乖...这可真是个怪吓人的消息。”
宫辰随口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听听你们的故事,可以吗?”
安神父一边安抚这季先,一边用平静的语言向他提出了问题。
“那你可得拿你们的故事,当作‘筹码’来交换才行。”
勿忧行特意提了一句,他的话让本来打算直接开口的季先,把即将说出口的内容给吞了回去。
“成交。”
安神父点了点头,示意季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