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头,声音却传了过来。
“怎么,吃醋了?”
方乐走上前,笑呵呵的问道。
“才没有呢,我也没资格吃醋。”
张曦月咬着嘴唇,同样不回头,声音很低。
“你怎么没资格,咱们可是举行过婚礼了。”
方乐笑着道:“现在你可是我的妻子,虽然还没领证,可在咱们村,这就算是明媒正娶了。”
在这个年代,农村不少人结婚都是比较早的,男孩子二十岁左右,女孩子甚至还要小一些,不够法定年龄的还是比较多的。
对农村来说,举行了仪式,那就是明媒正娶的媳妇了,无论婚礼多么简陋,张曦月都算是过门了。
“你真的这样想?”
张曦月的眼眶中已经有了泪花,方乐这是承认她了吗?
“当然。”
方乐把张曦月的身子扳了过来,考虑到自己的病还没好,倒是没靠近,只是看着张曦月,相当郑重的道:“我刚才说的话可是心里话,从来都没谁说过。”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样保护一个人的话,方乐确实是第一次说。
有些人一眼就是一辈子,就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样,感情这种东西是最难说清楚,也最难讲道理的,迷迷糊糊的那一眼,方乐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子,那一刻,心就已经动了。
“呀!”
张曦月瞬间又羞红了脸。
“你现在油嘴滑舌的,人才刚好,就乱说!”
张曦月心中犹如小鹿乱撞,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听甜言蜜语,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听情话,无论什么年代,这种煽情而又真诚的情话,都能轻易的俘获一个女孩子的心,更何况张曦月本就对方乐心有所属。
“油嘴滑舌?”
方乐苦笑一声,这种话放在他哪个年代,好多女孩子都是不信的,听多了。
“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给你熬药!”
张曦月脸色绯红的看了一眼方乐,转身又跑了出去。
“哈哈.....咳咳!”
方乐禁不住笑了两声,引的又是几声咳嗽,这个女孩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清纯,纯洁的就像是一张白纸,让人不忍心在上面胡乱涂鸦,只想用一辈子,用尽全力去守护这一份纯洁,守护这世间最宝贵的东西。
张曦月出去熬药,方乐也趁机再次好好的打量起所在的房间,这几天都没有好好观察过。
农村的这种房间,面积不小,差不多有三十个平左右,房间里面除了土炕还有一张桌子,一个木制的衣柜,放在地下,盖子在上面的那种,床头还有两个木箱子,箱子上上着锁,箱子上面放了两床看上去崭新的棉被,听张曦月说,这是结婚的时候唯一崭新的东西了。
是方乐的妈妈找人做的。
桌子有三个抽屉,方乐走到桌子边上,中央的抽屉正好拉开了一些,方乐顺手彻底拉开,最上面放着一个笔记本还有一支铅笔。
方乐伸手拿出笔记本,打开来。
山海叔:元
祁爷爷: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