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在南方省份城市,商机相应来说也要多一些。
既来之,则安之,首要任务还是要先把身体恢复好,要不然爬个山都气喘吁吁的。
好在方乐除了自己给自己配药开方之外,还懂的别的强身健体的法子,吃过饭,方乐就在院子里练着五禽戏。
五禽戏是父亲方寒从华佗的五禽戏改善而来的,当时还被国家推广,这一套五禽戏方乐练的是相当的正宗和地道。
昨天被方乐吐了一口痰,对面的堂嫂江秋娥现在老实了不少,也不放秦腔了,也不拿根葱站在门口大葱就冷馍了,很是本分了不少,甚至还时不时找机会找方乐套近乎。
“呀,小乐,你这练的是什么呀,看着挺得劲的。”
方乐懒得搭理她,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没必要方乐也懒得搭理江秋娥。
前身的母亲那是必须要照顾的,再有就是张曦月,至于其他人,那就看心情了,你要好点,沾亲带故,方乐不介意帮扶一把,可要是不好,那大家就是陌路人。
张曦月端着凳子,坐在边上,同样看着方乐练五禽戏,方乐恢复的越好,张曦月越开心。
吃着药,练着五禽戏,方乐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好了,虽然偶尔也咳嗽,肺痨还没有痊愈,可整个人看上去完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最起码没有那种明显的病态了。
刚醒来的时候,方乐看上去脸色苍白,个头虽然高,可给人的感觉却是弱不禁风,现在,方乐的脸色也红润了些,也就是家里条件不好,营养跟不上,这么多天也没吃上一顿肉。
“方乐!”
这天上午,吃过早饭,方乐依旧在院子里练着五禽戏,门外就传来了喊声。
“方乐,你给老子滚出来。”
随着喊声,五六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青年个头不算高,还不到一米七,也就和张曦月个头差不多,不过身体很好,有点显胖,还不是那种养起来的胖,身上的肌肉明显很瓷实,一看就有把子力气。
“冯飞,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
看到一群人进门,方乐还在想这又是那一波,张曦月的脸色已经变了,急忙站起身,快步到了青年面前:“你们不要在这儿闹事。”
“闹什么事?”
冯飞大咧咧的往前走了两步:“老子可不是来闹事的,是来讲理的,你爸收了我们家的彩礼,你就是我们冯家的媳妇了,现在跟着这个肺痨鬼算怎么回事,当我们冯家人好欺负吗?”
这一下方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那天张曦月的父亲张敦河带人前来闹事的时候说过,说他收了什么冯老三的彩礼,却已经用了,用没用方乐也不计较,张敦河的意思很明显,彩礼不退,让方乐解决。
这个事方乐也没当回事,张曦月现在是他的妻子,这个事他有义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