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振川眼皮一跳,总觉得这案子要被赵世子给搅乱!
赵峥唤来石英,“这不是欠我钱的那个吗?我罚他去给我牵马,怎么到这来了?”
石英答不出来,邹承禄忙道:“这是案犯!”
“案犯?他犯什么事了?”
永安伯最爱八卦热闹,热心地告诉他:“他杀了人!”
赵峥一脸惊讶:“shā • rén?他还敢shā • rén?”
他一副啧啧称奇的模样,绕过桌案后头,拉着邵振川哥俩好地八卦了起来。
“先前他欠我钱,还非说没有,我没办法,就让人监视他看他到底有没有钱,结果发现真的没钱,都是借住的别人家,我就想让他以身偿债,还没偿呢,就碰到有人在他借住的地方shā • rén,见他也在,连他也要杀,你说那哪行啊,我的债还没了呢!我的侍卫扛着人就跑了,那人竟还想杀我的人,好过分啊!邵大人,你说……我是不是也该报个案啊?”
赵峥后怕的眼神就在跟前,邵振川深深吸了一口气,转头严肃地看着赵峥。
“赵世子说有人也想杀姚奉恩,可是真的?”
“我堂堂靖国公世子,骗你好玩吗?”赵峥十分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邵振川凝眉思索半晌,看着方嗣同道:“京兆尹府卷宗可齐全?”
方嗣同起身禀报道:“大理寺前来提取卷宗之时尚且齐全,升堂后发现部分遗失。”
邵振川果断决定退堂,查验清楚后再升堂。
他本以为是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shā • rén案,让他这个大理寺卿当堂审理那是绝对的杀鸡用牛刀,对姚至柔提出的疑问自然不曾引起重视。
就算有问题,也只能在恩科结束后,百姓都不再盯着这件事才好动作,当此情形,还是利索结案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