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伯被逼得无法,只好赔罪承认是自己闹错了。
妇人撕心裂肺地拍着自己的大腿,“我的凝儿哟,有这么个名声还怎么嫁人哦!嫁不出去下半辈子可怎么过活哟!”
苕帚拐杖擀面杖又是一顿挥舞。
“那你给人家赔钱!赔钱!”
闺女被男子羞辱嫁不出去,赔点钱,好歹要让人家下半辈子有得依靠。
这一点,十分站得住脚。
承平伯哆嗦着从胸口掏着银票,屋内谢子阑拼命声明自己是被冤枉的,却被人呸了过去。
“人家弱女子一个,难道还能将你掳回来不成?都同处一榻了,还装什么好人?”
妇人哭爹喊娘,扑回去要去打谢子阑,吓得承平伯忙把银票掏了出来。
“别打,别打,我赔,我赔!”
闹了大半夜,承平伯带着人离开的时候,儿子揍成了半残废,银子也赔了个精光。
走到巷口,承平伯看着为揍儿子准备的马车,顿了顿,吩咐人将世子扔到马上,自己爬了进去。
谢子阑伤上加伤,一动都疼得厉害,却并不敢吭声。
他委屈地扁了扁嘴,看着他爹的背影消失在马车帘子后,默默地自己爬上了马背。
天刚亮,赵峥被叫起来操练,第一个便问起昨夜的事情情形如何。
方圆十分得意,将事情经过绘声绘色地对赵峥讲了一遍。
“就是交代给的胧月楼的老鸨,她人头熟,设这种局最是在行。据说那女子身上毫无破绽,承平伯想闹,也得掂量掂量自家承不承受得起欺辱良家女子的罪名!”
方圆搓着手,笑得十分邪恶。
“这下,陛下赏给承平伯府多少,也差不多让他吐出来多少,那承平伯世子据说被打得好些时日不能下床,公子,这场教训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