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让人去了解情况,却已经找不到相关的人。
现在事态发展成这样,姚至柔是怎么逃过一劫的,依旧不得而知。
闵姨娘心里惊惶之余,开始有了几分疯狂。
她必得尽快动作,若是等小蹄子羽翼丰满,什么时候反噬过来,她可就悔之不及了!
姚至柔刚回到松鹤院,花妈妈便来截人。
“说起来,咱们姚府倒是你最有出息,与贵人们投缘,得了这么些好处。”
齐氏肃着一张脸,坐在上方很是威严的模样。
姚至柔点点头,不接话。
“但咱们家什么门第,贵人是什么门第,你与人相交,可莫得意忘形……说到底,年轻姑娘家最要紧的是有长辈撑腰,你母亲身子不好,祖母也没几年活头,真是忧愁你们兄弟姐妹……”
说来说去,还是想让姚至柔去请戚守健。
姚至柔乖顺地垂着头,嘴角却是冷笑不已。
好像她请不来,就没人替她兄妹撑腰,他们将过得无比悲惨似的。
可等他们遇到事情,第一个问责摇摆的,不就是她这个祖母吗?
“祖母请放宽心,我记得上回戚大人说过,祖母的病第一便是要心胸开阔,且不可多思多想,若是还不好,定是祖母不曾遵守医嘱?唉,为了我们兄弟姊妹几个,祖母一定要好好保重啊!”
齐氏一噎,涨着脸说不出话来。
姚至柔盈盈一笑,“祖母,做孙女的可是希望您长命百岁的,这就不在您面前添乱了,您好生修养。”
姚至柔趁机告辞,齐氏指着她的背影,对着花妈妈咬牙切齿。
“你看看她!看看她!我说一句,她倒是有一百句堵我的!”
花妈妈躬着身子,却是觉得姚至柔说得有道理。
“凡病心境开阔总要好得快些,大小姐也没说错,何况戚大人也确实这般说了……”
齐氏想起戚守健说得那般不客气,下意识就不想去听他的。
“闭嘴!连你也要与我作对?”
姚谨鄯回了府,齐氏便遣人去叫他。
母子俩关在屋子里说了好半晌的话,姚谨鄯出来后,想要去训斥姚至柔,走到偏院门口,又忙止了步,转身去了闵姨娘处。
他这些时日为能当上靖国公府的姻亲,很是有些汲汲营营,得知闵姨娘竟然有意算计姚至柔,气得脸姚至柔的不逊也先不管,进了门首先扇了闵姨娘一耳光。
闵姨娘被这一耳光完全扇蒙了,她愣愣地看着姚谨鄯,万万没想到他会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
姚谨鄯这些时日都在丽姨娘那边歇,心里头已渐渐对闵姨娘生出隔阂。
如今看着她这般呆楞的模样,半分美感都没有,心里更生厌烦。
“你这个贱人,做了什么好事自己不知道吗?”
闵姨娘反应过来,忙对着姚谨鄯跪下求饶。
闵姨娘的倚仗是姚至柔并未出事,且没有任何证据,姚谨鄯也不能栽赃于她。
姚谨鄯虽没有证据,但不妨碍他脑补出一出大戏。
他狠狠地指着闵姨娘大骂一通,嫌恶地出了落星院,转向丽姨娘的晚香苑而去。
姚谨鄯一走,姚至婉就扑了进来。
“娘,爹也欺人太甚了,怎么能这般动手打人呢!”
姚至婉恨得要死,那姚至柔是妖孽吗?
自己没沾半分是非,却累得她娘被爹爹这般教训!
闵姨娘木着一张脸瘫在地上久久不动,听姚至婉哭了半晌,才安抚地拍了拍她。
“娘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