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说完,李公公行了一礼,便走进去向皇上复命。而这等候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足够想清楚一些事情。
“离殇,你一会儿见了父皇,实话实说,不懂的问题,不回就是。”君汐然不放心的叮嘱她。
父皇作为一国之君,最不喜的就是撒谎!
“好,我明白了。”钟离殇知趣的点头应道,这点分寸她还是明白的。左右沉默是金,她理解。
她还想说些什么,就见里面传来略微熟悉的嗓音说:“宣,靖国公主与镇国府世子觐见。”
听闻喧召,两人就一同进去,迎面坐着一位身着明黄色,胸前绣着金龙黄袍的中年男子,手里握着毛笔,在纸上来来画画,也不知在写些什么。
“儿臣,给父皇请安。”
“草民钟离殇,给皇上请安。”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但也不显得突兀。
皇帝停下手中的毛笔,抬眼瞧了瞧君汐然,发现她清减了不少,又看了眼身边拱手行礼的钟离殇,不由的叹息:“都起来吧!”
“是。”两人一同应道。
“然儿,来朕身边,让朕好好瞧瞧。”皇帝凉着钟离殇,招手让君汐然来到他的跟前。
“父皇,您宣儿臣进宫可是为了招驸马一事?”君汐然了然的问道。既然父皇宣她与钟离殇一起进宫,想必就是为了先前的招驸马的事。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朕的然儿真是长大了。”皇上感慨的发言叹息。
这一晃眼十八年过去了,从前的小团子长到现在的亭亭玉立,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父皇?”君汐然疑惑的问道。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皇帝好笑的说着,接着又看着先前晾在一边的钟离殇,说:“你就是镇国侯的儿子?”
“回皇上,草民正是。”钟离殇拱手回道。
皇帝这视线上上下下的来回打量着:这镇国侯倒是给他的儿子,生的一副好皮囊,就是不知道肚子里的墨水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