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莫非常回来,钟墨就知道钟离殇回来的消息,一早就在大厅等候,这左等右盼的,就是见不着人影。
眼瞅着这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的,不停地想着:怎么还不回来?
钟墨可是都听莫非常说了,这一路回来的路上可都不太平的紧,刚巧回来,这皇上又将她召见入宫。也不知发生什么了,到现在还不回来?
“管家,你说殇儿怎么还不回来?”钟墨忍不住出声问道。
“侯爷,世子爷与公主一同进宫,应当出不了什么岔子,您就放宽心。”莫非常无奈的回着。虽是这么说,他这心里也是着急。
现在的世子爷与以前不同了,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跟侯爷说。
就在这时,突然,门口急忙的跑来一个守门的仆人,兴奋的说:“侯爷,世子爷回来了。”
钟墨听到这话,猛的将提着的一个心,放回原位。就看见跟着仆人身后的钟离殇,急忙抬起自己的步子,往钟离殇那里走去。
“殇儿,你可算回来了!”钟墨高兴的拍了拍她的肩头。这视线不停的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巡视,他发现钟离殇似乎变瘦了,也长高了些。
在钟墨打量钟离殇的时候,她同样也在打量钟墨,只见,眼前的中年男子,身着绣着青竹的长袍,五官硬朗,一头黑色的长发里面泛着几根银丝,周身的气势不怒自威。
原本威严的老者,此刻,就像一个盼着孩子归家的老人,泛着喜悦之情。
“嗯。”钟离殇微微有些不自在的回了一句,与他不着痕迹的拉远了一些距离。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钟墨。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钟墨没有在意钟离殇的这一举动,还以为她许久没回来,还不适应。只有,莫非常一脸复杂的目睹这一系列的变化。
“是啊,侯爷!”莫非常适当的出来为她解围,提醒着说道:“世子爷长途跋涉刚回府,一定非常累了。还是先休息一番的好。”
“嗯,管家说的极是,殇儿,你先回房休息。有什么话,咱们明日再谈。”钟墨点头应道,瞧了瞧莫非常似乎不解他此举的用意。
钟离殇颔首应道,便踏出了前厅,叫着候在门外的仆人,领着自己去往先前的住处。
她虽苦恼于现在的局面,却也无法脱身。如今之际,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钟墨原主的父亲,你可给我出了一个好大的难题!
她随着仆人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便叫他下去了,一个人静静地沉思。
天,渐渐地黑了,沉迷于夜色给人的安宁。俗话说,夜深人静,最适合做一些小动作。
一个黑色的人影,顺着夜色悄然潜入镇国府,一间一间的摸了过去,正巧,看到一个与脑中相合的人影,就偷偷的跟了过去,待他进屋之后,便趁着不注意,窜了进去。
他关好门,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架着一个冰凉的物体,在黑色的环境里,随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反射着点点寒芒。
他的背上陡然升起一股寒意,牙齿也不停地打颤:“你……要干什么?”
他从未有过与死亡,这么接近的感觉。
“你就是徐贺的儿子徐宁?”那人沉着声,借着光线看清楚徐宁的轮廓,与之前画像上的不停的在脑子里比对着。
“我……我…不是!”徐宁急忙的否认着,生怕那人认出他的身份。想着他要对他shā • rén灭口,就急得几欲哭出声来。
“闭嘴,不想要命了吗?”刺客厉声小声说着,将手里的匕首又靠近了一些。
“你到底要干什么?”徐宁惜命的很,知道他不想要他的命,就硬气了些。
他不笨,自然知道这人应该不是想要他的命。否则,他在刚进来那一刻,就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哦?刚刚不是怕的要死,现在怎么硬气了?”刺客将徐宁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问道。
“你想杀我,根本不用等到现在。”徐宁沉声回着,又说:“而且,我可不认为你会放过我!”
既然求饶无用,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看样子,你与传闻当中的很不相同。”刺客饶有兴趣,又叹息着:“不过,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