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
“哦,原来你还知道什么是‘羞’!饶你一条狗命,下次别栽在我手里,不然一刀杀了你!”
说罢楚铮也不管那明白过来、又羞又气的少女,提起云中鹤展开轻功,很快就消失在树林中。
少女望着他消失的背影,跺跺脚道:“莫名其妙。”
她又扫了眼地上晕迷的几人,终于还是牵着白马,沿着林间小路前行。
白马已经老了,刚才一番奔跑已气喘吁吁,她不忍心让它累着,便慢慢地牵着走。
她想起沿途看到的惨状,眼中的那抹哀伤又深了几分。
不是说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有拱桥,有十丈红尘千里锦绣?为何比起塞外还要不如?
塞外的生活虽然苦了些,可终究大家都能活下去,但在这里……
少女脚步停了停,但终究还是继续向前走去。
塞外那里她是不想回去了,不如往前走,说不定能走出这片地狱,看到真正的江南。
……
楚铮转眼间便将那少女的事抛到脑后,他停下脚步,解开云中鹤的穴道,抛下一瓶普通的金创药,让他自行包扎。
云中鹤如获大赦,赶紧止血敷药。他手脚筋都挑断了,武功又被废了,力气还不及常人的一半,但简单包扎自救还是可以的。
楚铮冷冷盯着他,手里却在储物锦囊里一件件物品地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