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坎阴阳怪气道:“我怎会认识那样的大人物,当时三师兄与他交谈时可没允许我在旁听着。我是见那贵公子气冲冲地走了,才跑来看看三师兄的情况,结果就看到三师兄重伤倒地,叫也叫不醒,就去找师父您了。”
万震山皱皱眉,对他的态度也有些不满,不过现在独子重伤,看样子还得罪了逍遥侯的人,他哪还有心思理吴坎。
谁知跑去请名医的家丁没回来,倒是七弟子冯坦慌慌张张地跑来了:“师父,有人找上门来了,扬言你一炷香之内不去见他,他就拆了万府。”
万震山原本就烦躁,闻言大怒,喝道:“哪来的狂徒!你们几师兄弟都在,没教训教训他?”
冯坦哭丧着脸道:“那人武功很高,鲁师哥和周师哥连他三招都接不了就被打得吐血了。”
万震山一惊,心想自己应该没结下这么厉害的仇家吧?
吴坎道:“会不会是那贵公子去而复返?”
万震山心中又惊又喜,也顾不上儿子了,急匆匆地跟着冯坦跑去前厅。
吴坎故意落后几步,等万震山等人走远了,才回到万圭的床前,见他已有气出没气入、眼看要不行了,赶紧掏出一枚丹药,塞入他的嘴里。
万圭的气息很快就恢复了些许力度,人也清醒了许多。
吴坎这才又掏出另一枚黑色丹药,再塞入万圭的嘴里,然后拿破布堵住了他的嘴。
吴坎狞笑道:“三师兄,你别怪做师弟的狠心,如果你就这样轻松死了,我就拿不到解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