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是没心理负担,这群山贼烧杀抢夺罪大恶极,早早上了官府的通缉名单,于是双板斧在他手里舞出了花,不一会儿就滚满一地的头颅,几个守卫敌袭还没喊出来就魂归西天了。
见吴傲在一旁还不动,温阳耻笑一声,道:“咋了,怕山贼土匪啊?这群畜生已经屠了三个村落了,让人活着逃出去了怕是又有几个村落遭殃!”
吴傲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取下斩犸刀,也加入了这场杀戮,这群山贼灭绝人性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就是一群畜生。
二人的杀戮持续到了日落西山,整个山贼窝血流满地,到了所谓的忠义堂,一个贼眉鼠眼的头目,满脸慌张。
“二位好汉,饶我一命,这山头的金银财宝就都是你们俩的!”
话说的窝囊,可是隔着老远,这个头目躲在主座后,随时一副要开溜的样子,温阳可不会跟他啰嗦。
“你屠村的时候可知有这么一天?”
手中板斧一抖,洒下一片热血,看的这个头目背脊发凉。
眼见没得商量,这个头目恶狠狠的盯着二人。
“糟瘟的东西,那就都死吧!”
话毕,这个头目一拧主座上的装饰狼头,主座后边露出一条地道,又是掏出几颗蜡丸,直接扔向温阳和吴傲,随即头也不回的钻入地道。
眼见暗器袭来,吴傲运转焚天决,气焰外放,双掌一拍,几颗蜡丸在空中烧熔,可是不止如此,蜡丸融化之后,毒粉毒虫一并迸发,温阳瞬间反应过来,大喊一声不妙,然后一个冲刺,抱住了吴傲的腰,二人狼狈摔出大厅。
待到毒虫毒粉落地,呲呲的腐蚀声不绝于耳,酸臭刺鼻的味道蔓延,哪怕是石头做的地板都融化出了一个大洞,见此情此景,吴傲吓的倒吸一口冷气。
“你欠我个人情!”
温阳嘿嘿一笑,提起一双板斧又从地道追了出去。
再等吴傲反应过来,要一同去追,却发现地道狭隘,如今吴傲两米四的大个完全钻不进去,想了想只好作罢,在原地收拾战场。
而地道内的温阳,七拐八拐钻出之后,眼前突然开阔,他闭眼鼻头蠕动,硬是在风中闻出了山贼头目的味道,板斧指明一个方向,如同猎豹般she出去。
……
青州,江南郡,苏城。
江南水乡的青砖古道中,两排举着油纸伞的高大祭祀以一种诡异的舞蹈在游行,他们均被白色的丝绸裹住不留一丝缝隙,数十位身形匀称的祭祀,看不出男女。
周围百姓纷纷跪拜焚香,一股股ru白色的愿力从他们头顶飘出,被数十位祭祀沿途吸取,此时城内所有街道都分别有一群祭祀在游行,汲取着城内所有信徒的愿力,他们从南至北,向着最北边的一间寺庙走去。
这间寺庙塔柱围绕,所有建筑都被刷成了白玉色,随着祭祀们汇聚于此,不少狂热的信徒也随之而至,其中有一个信徒也不知是魔怔了,竟然走上前掀开了祭祀的丝绸,丝绸下如雾似浆,祭祀们突然转头,纷纷诡异的盯死眼前这个狂徒。
狂徒那一刹好像疯魔了一般,颤抖跪地,浑身皮肤通红,最后沁血而死。
此幕一出,没有人觉得意外,倒是有些信徒恶狠狠道。
“胆敢亵渎使者,罪该万死!”
“对!死不足惜!”
小插曲很快过去,寺庙外信徒成山成海的大片跪拜,寺庙内众多祭祀有序上前,大殿中坐落的不是庄严宝相的金身,而是一美若天仙的女子。
只见她丝绸裹身,火辣的曲线被勾勒的清清楚楚,双眸微闭,倾国倾城的姿态美得窒息,一头青丝如瀑,只要看见就仿佛闻到了那冉冉发香,姣好白皙的脸庞,只在文人墨客的笔画中能得一见。
若是吴傲在此,定会感叹一句,美的祸国殃民!
就是这么一位惊艳的美人,此时正代替了正神主位,在那大殿中央款款静坐。
那两人高的祭祀近前,脸上裹着的丝绸透出ru白色的愿力缓缓飘向她,十次呼吸的时间,这位祭祀的愿力被汲取尽,原本高大的身姿突然坍塌,又化作了一捧丝绸,不见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