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梅揩了揩眼泪，点头说好。/p
两人攀谈了好一会儿，王姨才想起来正经事要说；“我这是请你来帮个忙的，明天晚上，能抽空过来帮忙不？”/p
最近几天，村里正在办丧事，去世的人正是王姨的妻子王叔。在农村，一家做事，村里的人都会来帮忙，这是一直以来的习俗。/p
“能，怎么不能！”黄春梅一口应下。/p
王姨笑了，这回答也在她意料之内。/p
“行，那我就先走啦！”王姨没有多待。/p
“诶！好嘞！路上慢点。”黄春梅嘱咐道。/p
“好的好的，你也自个儿去忙吧！”/p
直到王姨消失在黑暗中，黄春梅才放心地回到屋里。/p
见徐杰正要把刚才清洗地板的衣物扫把拿去处理掉，于是上前帮忙。/p
“妈，脏。”徐杰一把别开，不给她碰。/p
黄春梅听了，除了心酸，反而觉得空落落的：“都生活大半辈子了，也不存在什么脏不脏了，我来吧......”/p
她接过徐杰手里沾满血迹的衣服，两人一起来到后院，徐杰将东西堆在一起，划开火柴，面无表情地朝衣服堆里一扔。/p
熊熊的火光映照着两人的脸，空气，除了火光，死一般的寂静。/p…
“王叔家的丧事，多久结束？”徐杰心里已经有一个算盘了，便问黄春梅。/p
“明天晚上的大夜，后天早上就上山。”黄春梅缓缓道。/p
徐杰听了，点了点头：“妈，你明天就安安心心地去帮忙就是，别人要是问起你，你就说他没回来，从今天开始就没回来。剩下的，交给我就行。”/p
黄春梅担心徐杰会有危险，试图劝说道：“小杰，要不，妈去自首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