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咧大哥,你这大油皮,我也有专业的护理方法,回头告诉你!”赵哲一下子兴奋了,他一跃而起,给李海强又是揉肩又是捶背,那份倨傲和董事长风度瞬间荡然无存。
李海强咳咳一声,慢条斯理品茶,傲娇的凤凰一下子被打成山鸡,他整个人莫名舒畅。
他四平八稳地端坐,正色问:“咱们回归到孩子们的教育问题好不好?我现在诚恳地打听一下,婉宁和宏宇上期的期末考试成绩,他们到底多少分?”
“李爸……”
“梁爸,你不要吞吞吐吐,我就想知道,我家孩子和你们的孩子,差距到底多大!”
“婉宁不行,才620分,胜兰厉害,648分,当然,她们分组不同,分数也有差异。”
李海强愣住了,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知道有差距,但没想到差距这么大,因为他也压根不知道,考好大学到底需要多少分,甚至不知道,高考到底几科,具体总分几何。
赵哲好笑地看着他,做回原位,喝了口茶,靠在椅子上说:“小泽小朋友有点危险,日子要不好过了。”
“贵公子多少分?”李海强皱眉,斜睨着赵哲。对于称呼这个问题,他在老家时,那晚专程去向七公讨教了一番,想来也不会再用错了。
赵哲无所谓地摊摊手:“对于犬子,本人无甚要求,开心就好。”
李海强不客气地说:“你这个教育也有问题,现在开心了,以后跟着你一起卖洗发水,我看他还怎么开心。”
赵哲反问:“兄台难道觉得我过得不开心?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李海强噎住,什么“子非鱼”,他一听到鱼,就想到酸辣鱼、糖醋鱼、水煮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