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山寨众人坐好后,军师就命军士将田虎的人带上来。
不多时,身高体壮、衣着华丽的大汉就被军士带了上来。
那大汉左右隐蔽扫了扫在座的众人,又看到主座空悬,眼珠转了转。
还是那军师先开口道:“田大王派足下来,所谓何事,我等山寨与田大王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不曾有所交情。”
那大汉也是拱手,却不先开口说此行何事,反而和那军师说起话来。
“在下邬梨,为晋王国舅,军师想必便就是武状元许贯忠了。”
“呵呵,如今身处绿林,什么武状元不过是笑谈罢了。”许贯忠显得云淡风轻。
“先前晋王百般礼遇,求阁下出山,没想到却是到了王道人手下,实在是可惜了。”邬梨一脸叹息的模样。
“你这厮,少在那里东拉西扯,田虎派你来干甚!”
看邬梨还在那里瞎扯,聚义厅内坐在左手边第一位的大汉起身喝道。
邬梨朝那大汉望去,只见这大汉九尺长短身材,三牙掩口髭须,面方肩阔,眉竖眼圆,端的一副好汉身板。
“不知好汉名讳?”邬梨也不恼大汉出言不逊,而是拱手询问其名讳。
“卞祥,一个庄稼汉,你这厮到底是来干嘛的。”那大汉毫不客气地说道。
随着卞祥起身,周围的头领也都面色不善地看向邬梨。
邬梨一看形式不妙,便不再废话,干脆地说出了此行来的目的。
“在下来这里是有一场富贵要送给诸位!”邬梨高声道。
“我家大王日前从威胜军起兵,如今已经攻破威胜军,划地称王,此番前来便是为了邀请王道长共谋大事。”邬梨快速地把自己的来意说了。
“足下却是过誉了,我等小寨不过是在官府治下苦苦求存,当不得田大王如此看重。”
听完邬梨的话后,许贯忠却是不紧不慢地开口推辞道,显然对田虎口中的大事没啥兴趣。
邬梨闻言,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这王道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只一年就得了好大声望。
关键还和田虎搭边,这让田虎十分忌惮,但对王道人手下的势力却是眼馋的紧,在起兵之后就派邬梨过来,打算将王道人招募至麾下,如果不成那就要针对了。
“军师何必如此强硬,大家都是绿林一脉,现在田大王举事,却不忘了其他兄弟,这是何等的恩德,许军师如此强硬的拒绝,可曾问过王道长了吗?”
许贯忠见邬梨如此死缠烂打,还用上了挑拨离间的下三滥手段,面色不由地一冷,便想要继续说话。
“回去告诉田虎,他的事情我没兴趣掺和,他当他的草头大王,我自经营我的山寨,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这时,一个平淡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处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许贯忠卞祥等人都不再管邬梨如何,纷纷起身迎了过去。
“寨主!”
“哥哥何时出关了?”
“”
出声的自然是王权,他刚刚出关,就听得军士禀报,用人来拜山,便过来看看,刚好就听见邬梨在哪里挑拨离间,就出言打断。
邬梨也转身看向王权,这就是自家妹夫最忌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