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决定,这个嘴巴子还是得打回去,而且还得打的响亮,这才是给足了前蜀的面子,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们勒索强盗呢?”
楚羽嘉嘴角高挑,指着南方,问道:“我且问你二人,飞雪营,连天营,可敢长驱直入一千里,将前蜀的金银财宝以及好酒好肉好姑娘都给我抢回来,你们敢不敢?”
紧接着,楚羽嘉在次望向满场士卒,震声问道:“飞雪营连天营的兄弟们,我楚羽嘉问你们一句,今日让你们长驱直入一千里,给我杀他个鸡飞狗跳,你们敢不敢?”
“战!战!战!”
“杀!杀!杀!”
全场将士尽数沸腾。
楚羽嘉直径摆手,让跪着的两人起身,随即嘱咐道:“到了那边要记得,咱们是从西北来的蛮子,我们不讲理,我们只shā • rén。”
严天瑞与褚浩杰对视一眼,随即嘴角高高挑起,插手齐声道:“末将遵命!”
话音落下,两人直径回到了阵中。
三万西北轻骑,从西北草原南下宁川城,随即由宁川城出,在震天的号角声当中奔赴前蜀领土。
这样的场景,别说是普通的邺军士卒,就连宁川城的几个守将都看傻眼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楚羽嘉这是要干嘛?
西北军这是要干嘛?
难不成他们真要挑起邺蜀两国的战争?
众所周知,如今邺国正值新老交替之时,也是最不宜开战的一个阶段。
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哪怕赵宽是名正言顺继位的君王,以他的声望功绩来说,还是有许多人对其命令视若不见的。
就像之前他派去承接边防的那些青年将领,十有bā • jiǔ都吃了闭门羹和下马威。
在那半个月当中,几乎都是楚羽嘉在其中撺掇牵线,要不然赵宽怕是都得被累死气死了。
而在这种比较关键的时刻开战,如果打赢了还好说,举国欢庆。
可一旦打输了,那可不仅仅是要掉脑袋的事儿了。
势必会在民间升起连锁反应的,赵宽这个刚刚登基做了邺王的新王也会被老百姓骂成暴君昏君的。
不过就算如此,楚羽嘉还是说发兵就发兵了。
甚至在许多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三万西北铁骑就已经进入了前蜀境内了。
许多人不禁怀疑,难道他就真的这么有自信打赢这一仗?
实际上不是赢不赢的问题,是打不打的问题。
不论赵宽和楚羽嘉都非常清楚这一点。
如今这个时候,国内局势一片混沌,就是要有一个全国上下一条心的契机,让全国百姓以及大臣们都看到赵宽这位君王也不次于先王。
这种事情旁人做不得,都怕担责任,也就只有楚羽嘉不怕这些了。
在飞雪营与连天营出发之后,楚羽嘉也提枪上马,在一众将领诧异的目光注视下,亲自带着三千陌刀重甲骑进入前蜀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