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府,实际上就是一个小院子。
当年被贬人罪籍,财产房子都上缴。
如今能有个一进的院子,还是这些年的积蓄加上琳琅拿出宫的钱财,才能租得起。
没错,就是租住,更多时候,觉蝉府的三个男丁,都是居住在宫里分配的住所。
“爹,小妹说的方法真的成功了,三个人完全好用了将近两个月,也不会再感染上天花。”
阿克敦实在是太激动了,天花是什么,那就是一个无解的灾难,历代都没能解决的一个疾病。
他都能想象,这东西若真的上报给皇上,此次正是他们家族翻身机会。
“爹,二弟,我们不用在做奴才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住嘴,阿克敦,冷静,你是想让别人知道吗?”
阿布鼐激动的连手都在颤抖,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越是这个时候,越要低调,要忍得住。
“也不知道小妹是如何知道的。”页博肯坐在一旁轻声问道。
“小妹不是说了,只是听到太医院的太医提起过,小时候在咱们庄园上也看到牛身上的痘子,她也不能确定,才让咱们试一试,果然,在皇上身边,才能听到更多的事情。”
阿克敦大大咧咧的说道。
他早就想建功立业,应该说,任何一个男子都想建功立业。
页博肯不置可否。
不过转念一想,不管小妹怎么知道的,能把这消息传递给家族,就说明,小妹是一心向着家族。
“这事,我也略知一二,太医院一直有这方面研究,近段时日,已经研究到种痘方法上,不过暂时还没想到种动物身上起的痘种。”
阿布鼐略带激动的开口,说完又忍不住感叹,“你们小妹,自来就聪明细心,若不是当年……罢了,不提也罢。”
页博肯和阿克敦一时心有戚戚,对琳琅更添了一份感激在。
“这事要上报还得徐徐图之,找准时机。”
“阿玛说的是。”页博肯点头赞同,“也不知道小妹在宫中过得如何?”
阿布鼐瞄了一眼自来心思颇重的二儿子,“辛者库罪籍,双姐现在伺候了皇上,却连一个实质性的名份都不能有,依旧是宫女,家族给她拖后腿了。”
“会好起来,阿玛。”
阿克敦闻言干巴巴的劝道。
阿布鼐不再说话,他在想着手里可靠的人脉,能找到谁。
毕竟以他现在这个辛者库罪籍,根本见不到皇上,更没有上奏折的机会。
至于能见到皇上的双姐,并不是汇报这件事情的最佳人选,甚至这件事情不能牵扯进双姐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