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轻语:“孩儿也不愿多虑,只是类同十四叔的人太多,一旦有了gāo • guān在身,就以为能够指点江山,自以为一声令下,属下必定忠心耿耿的赴汤蹈火。
却是不明白,最可怕的祸患是属下武将造反。”
大娘点头道:“藩镇属下造反的事情确实多见,扶风你能够掌控属下不反,实属难能。”
韦扶风听了苦笑,道:“娘高看了孩儿,以前孩儿出征潭州时期,川南有一个将帅造反,勾结播州军进袭渝州,武将不好驾驭。”
“竟有此事?”大娘吃惊道。
韦扶风点头,叙说自己为了避开敌军阻截,进入黔中道的事情。
在思州缘定田雯儿,多亏田雯儿,告诉播州军与川南军将帅勾结之事,才让韦扶风先发制人的清除叛逆。
同时趁着播州空虚,出奇兵进取了播州。
大娘听了感叹,道:“这般凶危,你实属不易。”
母子二人沟通一番,韦扶风摆明利害的求得大娘支持,陈明自己必须是‘太子’的心意,让大娘有了先入为主的警惕。
韦扶风的意思很明了,别逼我屠刀杀亲。
大娘不觉得韦扶风言语无状,一是本心与韦扶风有着母子亲情,二是认可基业是韦扶风打下,她也以此为荣。
但随着岁月的过去,人的心态渐渐改变,当觉得有足够权势掌控局面,大娘的初衷或许会变,觉得亲儿子做皇帝更好。
所以,韦扶风给予警告,让大娘有个长久清醒心态,别被娘家人一忽悠,就以为能够变天,尽量避免恶亲后果。
母子沟通亲谈,韦扶风在大娘的说话下,去了后宅见生母。
......
大娘自己留在二堂,心境纠结复杂,与韦轩一样,即惶恐,又有着莫名期待。
太子妃,皇后,那是女人最大的荣耀。
近午,韦轩自外归来。
大娘扯着丈夫小声问道:“十郎,你在建筑离宫?”
韦轩一惊,随即道:“扶风告诉你了。”
“那你想瞒我什么时候?”大娘嗔怪。
韦轩苦笑,道:“为夫是不想你担心,我知道的时候,多日没有睡好,这事情太大。”
大娘点头,韦轩问道:“扶风还与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