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劳顿,不过江陵府比石州暖和很多,感觉舒适。”李婉秋微笑回应。
李婉秋听春红说过琥珀,知道琥珀与韦扶风的关系亲厚,也知道琥珀性情温婉,平易近人。
“江陵府还是冷一些,听说广州那里温暖如春,只是夏日炎炎,气候闷热潮湿。不如北方的夏日清爽。”琥珀笑语。
李婉秋道:“听春红说,琥珀姐姐的父亲节度岭南道,姐姐还未曾去过岭南?”
“妹妹不可胡说,家父只是掌管军事,行政另有刺史权知。”琥珀正容驳说。
李婉秋微怔,歉意道:“是我误解了,习惯了河东管治。”
琥珀轻语:“我知道妹妹是无心之语,家父身担重任,必须恪尽职守,谨慎为人。”
李婉秋点头,琥珀展颜笑语:“过了年,老爷会带我南下,那时候我会在广州出嫁。”
“哦,恭喜姐姐。”李婉秋浅笑道贺。
琥珀笑语:“妹妹来了江陵府服侍老爷,不久之后也会有喜讯的。”
李婉秋摇头,道:“姐姐,我是陪嫁妾室,不宜先行有孕。”
琥珀微怔,想了一下,问道:“妹妹此来,莫非是希望老爷北上团聚。”
“老爷南下之后,再去北上不迟。”李婉秋回答。
琥珀迟疑一下,轻语:“妹妹,老爷南下,抵达广州成婚只是事情之一,另一件大事是出兵征战,清除岭南道治下的割据势力,不知道会用多久。”
李婉秋微怔,无奈道:“老爷应以大事为重。”
琥珀默然,一直引领到居处。
李婉秋进入居屋,见到了阮娘和秀兰。
......
黄昏时分,韦扶风来见李婉秋,四个人在一起晚膳,叙话,过夜的共赴巫山云雨。
尽情的鱼水之欢,李婉秋香汗粉面,媚眼如丝。
次日一早,韦扶风离开。
李婉秋仔细妆容一番,出门去拜见九娘,暂且融入了韦扶风在江陵府的家宅生活。
......
临近年关,韦扶风即将启程去往金州参与家族祭祖,忽然接到来自北方的两件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