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很是烦恼,她不想归属阆风韦氏,她想继续跟随林清雪。
林清雪在韦扶风的心中地位不可动摇,跟随林清雪,她不须顾虑其他人的不悦。
只是韦扶风明确的说过,不让她归属夜郎府,她也想过不归属夜郎府,对于未来的孩儿富贵有利。
但如今,田雯儿掌管整个治下军政,那种所谓的有利,似乎难以维持长久。
小雪伸出雪白右手,轻抚韦扶风的胸口,倾身趴伏在韦扶风身上,轻轻的伏贴,感受着男人的气息,这是她的一生依靠。
......
韦扶风的一觉,一直睡到次日清晨,睁开眼睛看见小雪的笑靥,他心暖的微笑,问道:“什么时候?”
“亮天了。”小雪轻语回答,起身站立。
韦扶风挺腰坐起,转身垂腿坐在榻边,抬起手臂活动一下,感觉肌肉还有些乏力,但精神头很足,完全获得了恢复。
“老爷先喝碗粥。”小雪自桌上盛来一碗粥,递给韦扶风。
韦扶风心悦的接过粥碗,几乎就是喝水一般飞快入肚。
小雪问道:“还来吗?”
“不了,晨练之后吃饭。”韦扶风温和回答。
小雪左手接过粥碗,右手拿着巾帕为韦扶风擦了嘴唇,转身走去。
韦扶风站起身伸个腰,他要晨练习武,那是他一直保持的自强习惯,自从北上,很久没有晨曦习武。
小雪放下粥碗转身走回,韦扶风忽迈步伸臂搂抱了小雪。
小雪羞涩细语:“老爷。”
悦耳柔声,美人含羞。
韦扶风的身心萌动原始欲望,他的胸部,感受到了爱人的丰满隆起。
韦扶风本能的目光垂视,看见胸衣里的两弯雪白玉丘,垂视的目光瞬间流露野xìng • yù望。
“小雪,你的这里,这般的大了。”韦扶风语气温柔赞叹。
“奴又不是十二三的毛丫头。”小雪细语嗔怪,玉拳轻打一下。
“呵呵,不是毛丫头了。”韦扶风笑语,他的情欲为之勃发,低下头去吻小雪的朱唇。
“老爷,晨练要紧,不可贪欢。”小雪扭头避开韦扶风的猪哥脸,轻语提醒韦扶风。
韦扶风微怔,尴尬的笑了笑,手臂松开小雪,笑语:“是该晨练。”
小雪转身面对韦扶风,温柔轻语:“奴的身子,只愿成婚的时候给了老爷,成婚之前,奴愿为老爷暖床。”
韦扶风微笑点头,小雪嫣然一笑,转身走去开了门。
韦扶风走去出了屋,忽而看见门左斜放着一杆长枪,他会心一笑,右手伸出提枪,走去庭院里开始习武。
小雪亭立在屋门外,默然看着韦扶风舞动长枪。
韦扶风的身姿依然如当年的矫健灵动,出枪狠疾,舞动如轮,步伐坚实腾挪,气息一直保持着轻缓,毫无虚浮气喘之态。
收枪伫立,韦扶风轻吁口气,额头上多了汗渍。
小雪走过去,玉手拿着锦帕为韦扶风擦汗,然后又整理了一下衣物。
“奴很久没有观看老爷习武,老爷一如当年矫健。”小雪温柔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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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扶风点头,神情流露追忆,当年他与林清雪入川,原本是想投靠伯祖韦昭度。
不想伯祖征讨失利,使得他进退两难,那时的他不愿回家遭受耻笑责骂,冒死铤而走险的火中取栗。
入泸州夺取军政,小雪被泸州刺史送给了他。
林清雪恼他杀戮豪族而突然诀别,之后的忐忑日子是小雪陪伴着他,在他日夜不安的心态下,小雪为他梳发,守夜。
“小雪,你的亲人还没有音信吗?”韦扶风温柔问道。
“没有音信,都督府潜伏在西川的斥候,一直寻觅不到奴的亲人,无法获得任何去向线索,当年西川战乱不休,奴的亲人平凡,无人关注留意。”小雪黯然轻语。
“可能离开了西川,日后会找到的。”韦扶风安慰道。
但事实上战乱造成的死亡太多,小雪亲人死亡的可能性更大。
小雪点头,继而问道:“老爷北方之行,可有碍难?”
“基本顺利,不过陇右的立足,还需要一年时间的过渡,主要是吐蕃或凤翔军,有可能在夏秋进攻陇右。”韦扶风回答。
“若是遭遇进攻,有几成守御把握?”小雪问道。
韦扶风一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陇右的得失就是一场押赌,若是凤翔军和邠宁军进攻陇右,陇右很难守御。
我在夏绥驻扎重兵,灵活为用,既可以支援河中府,也能够虎视眈眈的威胁邠宁军和凤翔军的老巢。”
小雪点头,问道:“老爷要在阆州留几日吧?”
“留五日。”韦扶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