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行密问道:“楚瑜,你在宣州有一千鄂岳军老弱?”
“七百多,不知是不是被田公收编了。”韦扶风回答。
杨行密说道:“还没收编,你的那些属下移驻江宁,本王负责给养。”
韦扶风吃惊,迟疑一下,说道:“大王,属下去往江宁,肯定是活不成。”
杨行密说道:“你不用亲身留在江宁,本王要给杜洪和冯弘鐸,下一根钉子添堵。”
“大王,那些属下去往江宁,或许被杜洪吞回去。”韦扶风提醒。
“几百老弱,吞了就吞了吧,钓鱼总得下饵。”杨行密轻语。
韦扶风离开了,周隐说道:“楚瑜倒也知机,不枉大王待见。”
杨行密轻语:“人才不能为我用,只能杀之,他愿留下,本王不亏他。”
周隐点头,杨行密又道:“明年,最迟后年,必须解决江宁祸患,杜洪抛弃的老弱,属于致命伤疤,如影随形的恶心杜洪,动摇杜洪军心。”
周隐点头,杨行密又道:“上书朝廷,建制东吴节度使,下辖升州,润州和常州。举荐冯弘鐸任职东吴节度使,杜洪任职东吴节度副使,楚瑜任职升州刺史。”
周隐一怔,说道:“楚瑜官职宣州长史。”
杨行密解释:“无妨,李神福官职舒州刺史,一直的驻留扬州,我在铺垫出兵的大义,冯弘鐸不接受朝廷的任职,也能给予我们出兵口实。”
周隐点头,杨行密感叹:“当年想战就战,何其痛快。”
“当年是孙儒残暴,尽失人心。”周隐直白驳说。
杨行密苦笑摇头,说是当年痛快,事实上是痛苦,被孙儒追杀的苦不堪言,回想那个时候,害怕冯弘鐸渔翁得利的强夺果实。
结果,冯弘鐸居然龟缩的表示归附相安,给了杨行密整合兵力,接管淮南道的时间。
假如当年冯弘鐸出兵争雄,淮南节度使未必会是杨行密,要么是冯弘鐸,要么是占据徐州的武安军节度使时溥,要么被宣武军趁虚抢占。
事实上,冯弘鐸类似东川军顾彦晖,拿着一副猛虎好牌,优柔寡断的错过最佳出牌时机,本心格局有限,害怕战败丢掉现有利益。
......
韦扶风回到家宅,心情愉悦的一扫阴霾。
美妾锦绣厅堂内起身,笑语:“老爷回来了。”
“你一直在厅堂?”韦扶风温和问道。
锦绣轻嗯,走前服侍韦扶风解脱袍衣。
脱了袍衣的韦扶风,抓了袍衣扔去,手臂揽过美妾,亲一口秀额,哈腰横抱起,迈步向后宅走去。
“老爷!”锦绣羞涩呼唤,芳心惊喜激动。
锦榻上,激情四射,巫山云雨,.....。
韦扶风高卧榻上,左臂搂着雪白玉人,左手轻轻摩挲滑腻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