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一章：归属
“退！”
方程天没有丝毫的犹豫，在他们踏入这里的时候，破天长戟的虚影并未对他出手，但方程天却是看得清楚，那只是轻轻一扫，他想要接下来极为困难。
更不要说现在，这哪里是什么虚影，而是真正的破天，半步帝兵，他如何能挡。
虽然他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但这几乎是下意识的本能，可在他刚刚退后的那一下，破天就一动不动了，恢复了原样，悬浮在那里。
可是。
当方程天再想靠近的时候，却是发现挡在他面前的战意，压根不是他能够破解的，只是走一步都格外的困难。
姬青凌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说道。
“战王体，当有一往无前之心。”
一句话，就已经将方程天披得一无是处。
他能够踏入这里，是因为他的战王体，与战王的传承相符，算是一个巧合。
他能够靠近破天，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可能拿到破天，也是因为他的战王体，他的天赋修为都远远不如斗苍天等人。
甚至。
他能够踏入荒古战场，能够在他所在的宗门里被列为核心弟子，都是因为他的战王体，给他带来了太多太多。
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体质，习惯了战王体，但他却还没有习惯，如何做一个真正的战者。
他退，就代表他已经失去了接受战王传承的机会。
哪怕第一轮下来，所有人都无法破解战意，他再次尝试也没有任何机会。
这一刻，方程天面如死灰。
他若是没退，他若是硬着头皮正面接下那一戟，或许破天已经在他的手中，他已经是战王传人了。
哪怕这里还有一个斗战圣体，可又有何妨呢，谁让他站在了姬青凌的前面，比姬青凌快了一步呢。
机缘，不就是如此么。
“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