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还是给云初打电话。
“睡了吗?”
云初刚到家,扔了包,把高跟鞋换下来,用发圈挽起长发,挽了个丸子头,比刚才少几分柔美,多几分清新俏皮。
回答他:“睡什么,现在还不到十一点,我睡不了那么早。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语气如常,丝毫没有生分感,兰丁朝晖回想她挑/逗自己的样子,游刃有余,像个老手。
兰丁朝晖只问:“那你在干嘛?”
“准备洗漱。”
“不是六点下班,怎么还没洗漱?”
“今天加班。”
“应酬?”
“对啊,昨天不是跟你说了,酒会应酬。”
他半天不说话,云初只能问:“你怎么了?”
兰丁朝晖不想跟她搞哪些弯弯绕绕:“今天开宾利送你回来的那位我认识,他跟你什么关系?”
云初愣了足足一分钟才慢慢消化兰丁朝晖的问话,认识李修岳之前,云初觉得自己逻辑思维能力很强,最起码一两个男人,还是能安排的明明白白,但认识李修岳以后,真叫流年不利,如今她手里只有这么一个资源,还是驾驭不住。
她叹口气,“你看见了?”
兰丁朝晖叫了一声“云初”,说话时语气低沉,透着浓浓的不悦:“告诉我,跟他什么关系?”
云初说:“朋友。”
兰丁朝晖不信:“朋友要开房间给你上上课?”
“嘴贫。”
“人家知道你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