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花瓶。”
张一莹听罢半信半疑,如果云初过去做花瓶,她信,自己过去做花瓶,没什么说服力。
她这么想,实在太不了解人性,不管男人女人,在异性面前,都会情不自禁的,显露技能最大限度的吸引异性的关注,就像动物为获得最大交/配权,雄性会在力量,歌喉,舞姿等等上下劲。
几天不见李修岳,肤色稍微暗淡,看样子澳洲的阳光,比国内要热烈。
云初跟张一莹一前一后进馆,李修岳和徐经理他们还没开场,站在台球馆偏停,落地玻璃笼罩的走廊下面,深秋的阳光只有中午两三点还算温暖,不过被玻璃密封的走廊,经过中午的暴晒,加上保温效果好,现在还是温热的。
李修岳听见脚步声,回了个身,往云初这边扫一眼,可能不知道徐经理这么会来事,又叫云初前来,所以看见云初有些惊讶。
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视线停留在云初耳朵上。
尽管是细微变化,也没逃过他的法眼。
云初在这个时候故意拢了一下头发,小耳钉银光闪闪,实在刺眼。
他知道云初是故意的,抿唇笑了一下,转开眼继续跟徐经理
说话:“最近因为那个的关系,计划全乱了,至少一两年,那边都不会有太大进展……”
两人边说边往里面走,云初瞧见台球馆后院有个露天泳池,上次还没有,应该是最近修建,不过眼下天气冷,实在鸡肋。
回过头,徐经理和李修岳还在对话——
徐经理说:“本来我还打算带老婆出境玩几天。”
李修岳笑笑:“以后机会多的是,不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