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岳以前经常因为公司事情被训斥,这两年得心应手,很久没挨骂了,老爷子大权在握,一直没放给他,所以李修岳在公司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晚上把云初送到小巷子,他瞧着云初解安全带,云初解开没有直接下车,回过身问他:“白天的事,没什么坏影响吧?”
“什么影响,”李修岳沉吟了会儿,实话对她说,“我等会儿要回趟家。”
“回家做什么?”
“挨骂。”
他说到这先笑笑,从旁拿起香烟盒,颠出来一根,落车车窗,咬着烟嘴看外面,“你现在还经常被说教么?家里会给你上思想政/治课么?”
说完看过来。
云初想了想,“十八岁以后就不会,以前管的很严。”
“我现在,”他按着打火机,语气淡淡的,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儿,“时不时还要听我爸,给我上课……”
他吸了口烟,“像今晚,十有bā • jiǔ逃不过。”
云初心想你是家族企业,自然跟我们寻常家庭不一样,虽然云初家里也是做生意的,在未南有头有脸,但怎么也不可能有李氏集团大,况且她不用继承家业。
只能安慰他:“看在钱的份上,听你爸上课就听你爸上课,人家上课都拿钱,你不需要拿钱,反过来还给你钱。”
这想法跟他不谋而合,李修岳笑着看她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