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单手搭方向盘上,另一手搂她的肩膀,追着她索取。
好半晌,两人气息微喘。他转战,轻轻的蹭她耳后秀发。
温热的暖气顺着云初的小腿攀爬,她被吻软。云初闭上眼顺从,忽然听耳边男人笑起来,她睁开眼看过去,男人低声笑问:“怎么了,初初?”
这话带着一丝丝捉弄。
显然是报复刚才云初的刻意撩/拨,现在人家没有上当,云初反而被撩起来,不上不下的,有些丢人。
她眨了眨眼。
“没、怎么啊……”旋即冷静的像个有几年修行,看破红尘的尼姑,打了个呵欠,低头整理衣服。
李修岳提醒她:“你每次不自在,都喜欢用打呵欠做掩饰。”
“是嘛,”云初干巴巴的闭上嘴,不过很快又扬起笑脸,“那我下次换个别的动作,以后经常换,让你猜不出来。”
李修岳眉尾轻抬,勾唇笑开,就喜欢看云初耍机灵。
车子重新上路,往中央公馆的方向。
十几分钟后到中央公馆,云初有个好习惯,喝酒醉的快,但醒酒也快,到家的时候酒精基本吸收,除了走路有些恍惚,过玄幻的时候忘了抬脚,被绊了一个趔趄。
两人换上鞋。
她直奔卧室卸妆。
李修岳拿着那束大西洋水仙去了书房,拆开包装,插进白色花瓶,慢条斯理注入水。
他把花瓶放办公桌上,觉得哪里不对,又拿开,环视一圈,走到沙发一侧,圆形角几旁,端详了几秒,把花瓶放这里。
抱着手臂往后退,退到办公桌的位置,后腰靠着桌沿儿,在明亮的灯光下,好好打量。
果然顺眼多了。
想到什么,从旁拿起手机,随手拍了一张照片。
李修岳从书房出来时,云初在卧室卸妆,他悠闲惬意,心情不错,拿了一盘碟片,打开许久没用过的,具有一定收藏价值的老式唱片机。
放下旋转磁针,一首悠扬小调,瞬间在房间里回荡。
磁盘收录了好几首歌,都是李修岳喜欢的,找师傅刻录进去。
云初妆刚卸完,洗干净脸,攀着门框探头出来,看见老式唱片机有些激动,这东西她只在上个世纪拍的欧美电影,或者现在拍的上个世纪情节的欧美电影中见过。
“唱片机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