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莹看完笑了,“这个女人还挺有意思。”
只看了名片就更加好奇,凑过来,点著名片问云初,“她是谁?”
云初皱眉想了想,点头说:“会一些撩汉技巧的女骗子。”
这样说或许不太中肯,云初又说:“我知道她经常帮贵妇圈的太太们解决情感问题,价钱昂贵,具体做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在对付男人上,很有一套理论……不知道用在你们身上管用不管用呢。”
张一莹问:“多贵?四位数?”
云初实话实说:“我只咨询过一次,十分钟费用899,超时一分钟都要额外付费,是个很不不讲情面的女人,倒是顶漂亮,虽然我就见过一次。”
张一莹看著名片若有所思,半晌才说:“那确实有些贵,现在贵妇圈的太太们都相信这个吗?”
“存在即合理,”云初轻轻笑着,“说明还是有市场的,谁知道呢,或许只是贩/卖希望的女骗子,所以我刚才才说她是女骗子……”
找不找主动权在她,云初也不好发言多说什么,这个话题过去,时间也过去差不多,两人回办公室工作。
一直到晚上下班,云初开车回到中央公馆,李修岳电话里说八点多才能忙完,得知云初来例假,嘱咐她最近不要蹦迪喝酒。
云初回到家,给自己叫了一份外卖。
周妙不知道在谁那里发现了一个思维入侵的小游戏,微信上发过来,拉着云初玩了两把。
云初不太感兴趣。
周妙笑话她,“你最近怎么回事,也不蹦迪,也不爱喝酒,也不爱跳舞?以前是谁天天嚷嚷要一天一个小哥哥,不能逮着一个撩,时间长了容易产生感情?”
她歪在沙发上,撑着手臂,视线在电视机上,敷衍的“嗯嗯”两声,问她:“你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