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这么掉下来的。
他看着小眼故意望着天花板的小龙,有种媳妇忽然变成了儿子的错觉。
第二天,天刚亮,伯仪就来拍门了。
“怎么开的这么慢?”他往里面探头。
盛部将门掩紧,“在外面等,它还在睡。”
“......”
伯仪说:“这句台词有点奇怪,好像有某种诱导性。”
“就是诱导你羊入龙口。”帝厌说。
盛部和伯仪同时低下头,帝厌小模小样从盛部的脚上溜溜达达踩过去,“都醒了,我们就出发吧。”
盛部说昨晚自己没有睡好,所以把伯仪赶去了开车,自己和小龙坐在后排,车窗降下来,山林里的风湿漉漉的吹拂脸颊,盛部望着窗外,有些心不在焉。
帝厌觉得都是自己的错,他不该把盛爱卿踢下床的,可是仔细一想也不是自己的错,谁让盛部摸他的尾巴的,不知道摸龙的尾巴代表了什么吗......反正帝厌知错是知错,下次再摸,还打,谁让盛爱卿小小年纪不学好。
但他嘴上还是要哄一哄的,毕竟老龙年纪一把,不能太和晚辈计较。“昨晚是本君过分了......”
伯仪的手一滑,车轮在地上狠狠摩擦,才险些没撞到山壁上,他表情慌张,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盛部和帝厌吐槽他的车技,伯仪想说是被吓着了,但又怕妨碍后续的八卦,只好哑巴吃黄连,忍了,偷偷竖起了耳朵。
车子恢复平稳的速度。
帝厌继续说:“爱卿,你不疼了吧?”
伯仪面红耳赤。
劲爆,太劲爆了,八卦啊,这就是八卦,没想到八卦来的猝不及防!
盛部说:“我没事,不用担心。”
伯仪:“......”
原来我盛大是受,咬蹄蹄。
帝厌说;“下次本君睡鱼缸。”
盛部说:“不用在意我,我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