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胜男抽抽搭搭的看向他,眼泪太多遮掩了视线,她连忙擦掉多余的眼泪,努力用正常的声调回答:“他是我爸爸的徒弟,我爸爸是开武术训练馆的,他出师以后,一直跟我爸爸一起管训练馆。”
怪不得叫师兄呢。
俞轮也问:“他厉害吗?”
苗胜男不迭点头,“超级厉害,我爸爸就他一个正式徒弟,他十几岁就开始教学生了,没事的时候还会教教我。”
苗同学武力值如此强悍的某个原因找到了,俞轮勾了勾唇,“那你还担心什么,别说你师兄很可能没进来,退一万步讲,就算他进来了,那么厉害的他,怎么可能会有事?”
苗胜男的嘴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没有说出口,兀自纠结一会儿,苗胜男接受了俞轮的说法。
破涕为笑,她说话时还带着浓浓的鼻音,“谢谢你,俞大哥。”
俞轮也对她笑了笑。
夕阳终于沉入地面,天彻底黑了。手上的戒指就是最后一点亮光,大家共同往前走,五个人有规律的脚步声合在一起,总算给他们带来了一点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