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金堂总不得劲,可这小半月下来,金堂的字和习字之前,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他如今在写字之时,会下意识构建出一个骨架。基本受年龄及力道所限,仍有诸多不足之处,却已经算得上可圈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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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金堂到底是赶上了最后一会儿逛宅子的时间,不过不管是谢父徐氏,还是最后去的金堂,都没相中那宅子。
三人用的东西,从来都是精品,眼光自然要比旁人高上许多。
那装修妥帖、又难得便宜的宅子对常人而言,十分难得,对这一家子来说,却还不如一所形制合适的空宅,毕竟他们谁也不差钱。
宅子的事还没消息,金堂习字的事,倒早先一步结束。
往后不必日日到李恪书房报到的金堂,很过了几天睡到日上三竿的逍遥日子,才觉得有些无聊,应下了同李恪一道出门,看他新借出去的这笔银子,如何花用了。
“睡醒了?”
这回走得有些远,李恪就没太早喊醒金堂,容他换了衣裳,在马车上补眠。
金堂揉了揉眼睛,左右看了看,还带着朦胧的睡意问:“姐夫,怎么不见铮儿他们?”
“他们在后头那辆车上,”李恪道,“他们正忙着念书。”
“这都出门了,还念什么书,”金堂不明白。
“我没说吗?”李恪想了想才道,“许是我忘了,咱们去的是一位名士办的学堂。打从我来了颍州,他们俩便一直在这里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