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没说完,金堂已然想起,他自个儿说了要去看人家考乡试进贡院的情形的。
往年乡试一贯是在八月,今年因封禅泰山之事,往后拖了一月,放在了九月底。
按着这个行程一算,金堂接下来一个月都没什么空闲,再往后,天气冷了,雪一下来,也就不该进山去了。
李恪见金堂深色有些低落,便道:“今儿上山,有只松鼠被蛇咬死了,我见窝里还有两只小的,就带回来了,你可要养?”
“松鼠?”金堂赶忙道,“要的要的,姐夫,小松鼠在哪儿呢,我还没见过呢!”
“我叫人瞧过,没有问题之后,就叫人给你送去,”李恪道,“再挑个会养的人给你。”
“谢谢姐夫,姐夫你对我真好!”金堂把近期不能打猎的不快全都抛在脑后,嘴像是抹了蜜一样甜。
李钺在后头悄悄同李铮道:“我看小舅舅才是爹的亲儿子,咱们俩都是外来的。”
“小舅舅多大,你多大?”李铮道,“大了小舅舅九岁,还要争宠呢,你小时候的玩意儿还少了不成?”
李钺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又不是不高兴爹对小舅舅好。”
李钺的眼睛在金堂笑成月牙的眼睛上扫了一圈,拉着李铮道:“哥你不是定亲了吗,生个和小舅舅一样长得好看又会撒娇的小侄儿多好。”
李铮强忍住想揍李钺的情绪,将衣裳拉回来,没好气道:“你也就比我小一岁,自个儿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