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堂说完,道:“反正这钱你必须叫姐夫带出去,那种路可千万不能叫姐夫走。”
谢斓闻言,颇有些哭笑不得,道:“这泰山的路,都是修了几百年的,当年有多少皇帝走过呢,要真是这样的路,哪个皇帝还敢去?你呀,就把心都放回肚子里去。”
“这一路上啊,难的是天上雨雪,”谢斓说着,又叹了口气,“这更难的,是在回来之后,还早着呢!”
“难怪那日你大清早的便跑到书房来,原来是做了噩梦,”此时李恪从外头走了进来。
李恪几步走到里头,按下了要起身的谢斓,坐到了金堂这边,金堂盘着腿往里头坐了坐,竟也刚好能装下。
李恪方才在外头,也听见了两人说话,扫了一眼桌上钱袋子,同谢斓使了个眼色道:“收起来吧。”
金堂这才高兴了,同李恪道:“姐夫你出门,可一定要走官道,不能走小路,谁知道小路是个什么样子。”
“成成成,都听金堂的,”李恪无奈的点了点头,又道,“梦都是反的,就像你姐姐说的,泰山的路,那儿有难这么难走的。”
“我又没去过泰山,怎么知道,”金堂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许是我白日里想的多了,心里担心,梦就这么做了,是反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