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金堂反驳之后,在心底默默补充一句,我有钱吃想吃的,这叫挑食吗?必须不能算啊!
金堂立刻张开手臂,歪头显摆道,“姐夫你没发现我抽条了吗!”
“抽条归抽条,瞧着没那么福气了,”李恪捏了捏金堂的脸,言语里还颇有些遗憾。
金堂七八岁了,脸上的婴儿肥都没消下去,看着十分讨喜。何况他父母俱在,兄姐俱全,是老来子不说,父亲官位也不低。在京中时,他便是各家争相邀请的压床童子。
加上他会哄人,吉利话闭着眼一叠声的往外出,不少贵妇人都喜欢他得紧,连京中出了名严肃的老王妃,也时不时叫给金堂送些吃食点心来。
细说来,金堂能在京城地界无人敢惹,还真有这些个夫人们的功劳。
如今,这风靡全京城的小孩瘦了脸,虽然更好看,更符合大人的审美了些,却总叫人觉得遗憾,仿佛总有哪里不得劲。
金堂一听这话就瞪圆了眼,他最不喜欢人家变相说他胖了,毕竟他其实真不胖,就是脸喜气,冬天再穿上袄子,就显得圆了。
他不胖的最直接证据,就是日日闲着,从不做重活的徐氏跟谢斓也能轻松抱得起他。
也就是李恪这么说,要是换了外人,金堂肯定要闹起来了。比如马诚,说一句他是个姑娘,就被他当场从别的地方找回了场子。
金堂委屈的抱住李恪的脖子,不肯从他怀里起来,简直被姐夫伤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