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你还真别说,我们方才可遇见不少扶着出来的学子,”李钺道,“还有个一出门,瞧见家人来接,松了心气儿,直接晕了的。”
“不至于吧?”金堂有些惊讶,但想着在自己来考试前,姐夫对自己的严格教导,方有些信了。
“可多亏了姐夫,”金堂扭头看向李恪,又道,“不过姐夫你方才冤枉我的事儿可不能就这么过了!”
“哦?”李恪眼含笑意,“那得怎么才能过了?”
金堂眼珠子一转,道:“就罚姐夫你这几日好生陪我们一道玩遍涂州,不然不许回颍州去!”
这罚的本就是计划里的行程,李恪自是一口应了。金堂这才笑嘻嘻的同几人小声抱怨考场条件艰苦,又自得于自己的聪明才智,三两下便做完了题目。
李恪点了点金堂的额头,道:“童试多在死记硬背,你生来聪敏,虽非过目不忘,却也比常人胜出许多。又兼家世不俗,经史子集随你取阅,何况……”
李恪品了口茶,才道:“你那些个‘捷径’,难道花费的心力就小了?”
金堂吐了吐舌头,道:“姐夫说得是,我这就是站在树上摘桃子,要是还摘不到,那才是白瞎了这上树的工夫。”
李恪摸了摸金堂的脑袋,道:“咱们在涂州玩上几日便回,你可要一道回去?”
“自然要的,”金堂挨着李恪道,“我可说好了要将答案默给老师看的,他还应了要给我讲讲呢!”
李钺闻言突然开口道:“张大学士此后当会长居涂州,小舅舅你这两月常往张家求教不也正好?还省了路上来回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