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男人身体僵了又僵,耳尖变得通红,脊背却依旧挺的笔直。
时间过得很慢,舒采慢腾腾的洗完澡,磨磨蹭蹭的起来去穿衣服,甚至都忘了擦干身上的水。
走出玻璃隔断,他径直走到路凛身边。
睡衣扣子被他扣得歪歪扭扭,一截白得晃眼的细腰若隐若现,晶莹的水滴顺着腰肢弧度滚下,空气都弥漫着靡丽。
即便舒采醉的晕乎乎,一旁炽烈的视线也让他有些不自在,拐了个弯远离路凛,他扶着墙慢慢往外走。
路凛一直在他身后护着,直到舒采上床睡觉才终于松了口气,重新进浴室洗了个凉水澡。
舒采独自躺在大床上睡觉,整个人睡得死死的。
然而没过多大会,后颈被临时标记过的地方忽然开始发热。
他难耐的翻了个身,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身体的燥热没有丝毫的缓解。
浴室哗哗的水流声不断传来,让他迷糊的大脑更加心神不宁,身体也越来越滚烫,像是烧着了一样。
他忍不住动手脱衣服。
光滑的躯体大面积接触被褥,凉滑的材质让他稍微缓解一点,他下意识扭动身体在被上磨蹭,希望更大面积的接触,可还是远远不够。
迷蒙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像浴室看去,被酒精影响的大脑也稍微恢复清明,舒采却没了起身的力气,只能无力的在床上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路凛洗完澡出来,陡然看到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身躯绽放在眼前,漆黑与雪白蛊惑人心,纤细的腰肢不住扭动,像是黑夜中诱人堕落的海妖,一眼就让人彻底沉沦。
路凛身体反应比大脑快,几步上前用被子将舒采身体遮上,向来苍白冷俊的脸此刻红的要命。
舒采却不知忽然哪里来的力气,反手勾住路凛脖颈,红唇朝路凛凑近,两人呼吸都极为粗重。
路凛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体紧绷克制到极点,薄薄的瑞凤眼闭的死紧,一眼都不敢看舒采。
他难以控制的深深吸气,伸手去拿床边的抑制剂,下一秒意识到气味不对。
多次临时标记的后遗症已经显现出来了,如今后颈的标记随时都会崩溃,任何抑制剂都会失效,必须马上进行终身标记。
路凛牙关紧咬,舒采却灵活的像蛇一样缠住他,开始脱他衣服。
这时他力气大的简直恐怖,路凛的睡衣扣子瞬间崩裂四散,露出白皙无暇的身体,细腻流畅的肌肉像是最完美的艺术品。
饶是舒采神志不够清楚,此刻眼睛也忍不住黏上去了。
路凛青筋暴起,目光紧盯着他的脸,突然死死扣住舒采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