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和言坐下来。
“不知道,”栾玉山叹口气,“俩人好像商量好了,死不开口,我也没辙。”
话音刚落,和龄扶着栾树回来了。
“我靠,”和言被栾树惨烈的外观吓了一跳,“你是跟野兽搏斗了吗?”
栾树说:“对不起小舅,让你担心了。”
和言趁机撬话:“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把昨儿晚上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栾树还是那句话:“对不起,我不能说。”
和言还要再问,却被和龄给堵了回去:“行了,什么都别问了,等他们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吃饭吧,等星儿醒了咱就回家。”
四个人围坐在病床边,一人端着一个饭盒吃饭。
和言没买那些带汤汤水水的,买了炒饭和炒面,觉得干的话有饮料和矿泉水。
栾树从昨晚到现在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他一口气灌下去半瓶矿泉水,然后大口吃面。
和龄在旁边看着,鼻子都酸了。
她心疼地拍了拍儿子的背,柔声说:“慢点儿吃,别噎着了。”
猛吃了几口,感觉胃里有了东西,栾树才细嚼慢咽起来。
“小树……”原本是装晕但躺着躺着就睡着了的寂星湖突然梦呓了一句。
“小树……”寂星湖又喊了一声,一滴泪蓦地从眼角滑下来。
和龄伸手揩了下寂星湖的眼角,说:“这孩子,梦见什么了这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