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爷无语了,这啥名?叫大门?
余秋的母亲也同样不知道什么表情:“你在江城养了一只猫?你大老远的还把它带回来了?”
“是啊,他之前刚伤过,我怕把他搁在那边出问题。”余秋支吾了过去,“妈,先进屋,外面多冷。”
“去堂屋坐,我把火盆给你生起来。”
土狗大门被非爷连续恶狠狠地盯了一阵,又见家里的小主人抱着他,总算不再一顿狂吠了,摇头摆尾地在余秋身边绕。
余秋把箱子提进了屋,非爷张望着打量。
挺整洁的,一台彩电搁在一角的一张八仙桌上。房间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幅迎客松。对面墙上,挂着一幅山水。上面题的诗,是柳宗元的《江雪》。
余秋的母亲把一个放在墙边的火盆搬到屋中间,就出了门去。
非爷问道:“你爸是老师?”
余秋点了点头:“村里小学的老师。”
非爷看了看那幅山水,想起余秋说他爸不肯走,忽然有些明白他爸的性子。
正琢磨着,余秋他母亲拿一把铁锹铲着一锹火红的柴火炭,带着灰进了屋,倒在火盆上。
余秋说道:“妈,炭在哪里,我自己来吧。”
“在厨房,我去提过来。”
“我来提。”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狗子盯着非爷,非爷冷冷地说道:“你瞅啥?”
狗子汪了一声,非爷听不懂,想必不是“瞅你咋的”。
他踱到火盆旁边,有点感慨。
余秋家里这边,现在还在用这种方式取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