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直乐:“那这个有时候也可以喊一喊。”
两个人就无聊的昵称问题聊得眉飞色舞的,活像过家家的小孩子。
过了一会,何诗又说:“今天跟我妈说了咱们的事情,你看看你哪天有空,提前跟我说。”
余秋忙说道:“我可以安排自己的时间啊,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就行。对了,还要提前去逛逛,买东西。”
“嗯,那我明天问问我妈,什么时候好。”
“我有点紧张……你跟我说说你妈妈吧?”
于是何诗又跟他聊起怎么对付自己的妈妈,活像泄露情报的卧底。
非爷坐得雨下得越来越大,两个人还在那里叽叽歪歪。
他认为,隔音室里可以放个床,再配个马桶什么的。
毕竟伤害单身狗是一种犯罪行为,应该给关起来。
非爷干脆懒得再继续码字了,回房钻进自己的猫窝。
夜深人不净,痴缠话深情。
春风更化雨,滴答入凡心。4月5日,清明。
下了一夜的雨,等天亮之后,又放晴了。
非爷从猫窝里出来,余秋一看到他,就喊:“哥!”
非爷皱着眉:“能不能别提这个字?”
余秋呵呵地笑了笑。
“好好的爷,你给我降辈分。”非爷对着院里的阳光伸懒腰,树叶和花花草草上还有些水珠,映照着宁静的微光。
余秋恍然大悟:“所以开始时候你让我叫你非爷,是因为被割了的关系吗?”
非爷扭头怒视:“不是说了不提这茬吗!说起来,你做个事。”
“什么?”
“不是有空房间吗?装修一下,做成个隔音室。你以后要跟何诗打电话聊骚的话,就去里面。”
余秋看着他无语。
“你还知道收敛一点啊。何诗可不知道我听得懂,万一她在电话里嗲嗲地说一句,秋秋,要亲亲。那不是伤害了我纯洁的心灵?”
“……”余秋楞了一下,然后问,“她会说这种话?”
非爷鄙视地看着他:你对女人的腻歪一无所知?
“反正必须造!我以董事长的身份命令你!”非爷威严地说道。
造起来了也不亏,将来可以让师思诗去女装直播。
余秋抓了抓脑袋,非爷连“秋秋”都听到了,确实可以考虑。
虽然他觉得也还好,非爷听到了也没关系。
不过……余秋有些向往地痴笑起来,何诗以后会变得那么火热吗?
今天给别人都休了假,院子里倒是很清静。
余秋吃完了早饭,贺方就来把他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