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爷翻了个白眼:“碰到你之前,我一个人一个多月都没问题。你住院时候不也没事?”
“你要是真不乐意,我就跟她说带你回去算了。到时候你就呆院子里,就算你想出去溜溜弯,也千万注意安全。”
“那就这么办。”非爷直接点头。
余秋神色复杂地说:“……要不我把她辞了?你在公司也总能看到她,还不是一样?”
“工作是工作,你当我拎不清?”非爷冷笑着回答。
“你现在很矛盾啊!我看她刚才追着你跑,你跑得还挺开心的。”
“滚!没有的事!我烦得很!”非爷反应了过来,瞪着他说,“你都已经问过她了,上午看到我的时候怎么不先说这个事?”
“……忘了。”
“放屁!你小子明明是存心观察老子的反应!哎呦,你还有心机了啊?”非爷愤愤不平,“有趣吗?”
余秋看着桌子上的他认真说道:“上次喝酒我跟你那样说,是怕你将来觉得难受。但是知道这个事之后,平常我注意你跟她之间,又觉得你没有必要现在就觉得不自在,刻意地提醒自己离她远一点。”
“所以呢?柏拉图?那特么是双向的,老子这算什么?单向暗恋?你还是脑子里太感性了,又在编苦情戏!”
“不是啊!”余秋正色道,“你就大摇大摆地谁的豆腐都吃,你这个心理状态也不像是谈恋爱的样子。我觉得你这个样子反正挺渣的,你一个花心渣男又怎么会受伤到哪里去?我觉得我替你想多了。”
非爷瞠目结舌,你特么这个逻辑也确实无懈可击啊:“既然这样你扯什么柏拉图?”
“因为你这样就是用猫的身份获得人的精神满足啊,我觉得没冲突。反正对她们来说,也没什么实质损失。”
非爷上下打量着他啧啧称奇:“小余子,你的境界升华了。看不出来啊,挺有说服力的,简直可谓渣亦有道!”
余秋憨憨地笑。
“其实你有点羡慕我这样对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
“那你天天琢磨我个屁!你把何诗搞定再说!”非爷骂骂咧咧地往里间走,“朕爱怎样就怎样,还用你教?老子就呆院子里!”
余秋一脸懵逼,你刚才明明很认同的样子。第二天,方欣雨果然又换了三文鱼猫条来勾引非爷。
非爷很无语。
方欣雨挠着他的脑袋说:“清明节慧慧也要放假和男朋友出去玩。还说让我带你几天,我买了很多好吃的。”
非爷舔着鱼肉泥顿了顿。
“我都提来了,就放在公司,等你回来了再慢慢吃。”方欣雨笑呵呵地抬起他的头,拿手指把嘴边沾到的鱼肉泥擦下来命令道,“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