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行啊,反正何诗受宠,我还被丈母娘信任着。说起来事业有成,都还觉得我是知道分寸的。反正我爸除了最后说,家和万事兴,家里稳比什么都重要之外,也就是严令我不能瞎搞。我保证了,也就行了。”余秋说得嬉皮笑脸的,似乎这不是个烦恼,只是个有趣的事情。
“……这就是你开挂的代价吧。”非爷沉默了一下,才笑着这么说道。
“所以啊,来了也好,让他们近距离观察一下,就知道我跟方欣雨确实没什么了。只要不疑神疑鬼的,总能在心里找到其他的解释方法。”
“你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啊?也是,何诗知道了情况,你后方就乱不起来,还有她帮你打掩护。”
余秋正色道:“所以啊,我以前还说要不告诉我爸妈你是我哥……那样就更好了。”
“别!”非爷眼睛一瞪,“你们年轻,接受能力强,别再把问题越搞越复杂了。要不是你们俩的感情发展,避不开这个问题,我不会同意你告诉何诗的。”
余秋无奈地说:“你坚持,那也只能这样。话说回来吧,你跟方欣雨怎么样了?”
非爷微笑着回答:“谈不上怎么样。如果你们不来,她可能会过一个忙碌的春节,但应该也是个孤独的春节。”
余秋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看看你,问你们怎么样,你想的就是她过得好不好。”
“咱两个大老爷们,别这么肉麻。”非爷挪开了脑袋,往窗外扬了扬爪子,“那老树的光天天这么亮着,我都习惯了。我也不能指望将来会怎么样,只能就在这边守着吧。希望老家能有一个发展的机会,也希望方欣雨过得好。你现在也都发展顺利,我没别的遗憾了。”
余秋皱了皱眉:“大过年的,怎么话说得这么不吉利。”
“那说点吉利的。你跟何诗,还没定下日子?双方家长都碰在一起了。”
“要房子交房,装修好啊,初步定的是秋天。”余秋笑道,“认识何诗之后的第三个秋天结婚,你看,跟我的网名还挺搭的。”
“……我看何诗她妈妈倒希望你叫二秋。”
“证可以先领啊,准备过完年,挑个日子去领了。”
非爷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整点酒,祝贺一下你。”
何诗回来的时候,就看余秋跟非爷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说话。
余秋诧异地问:“没打了?”
何诗担忧地说道:“我被赶走了,你爸妈和我妈,加上方欣雨。我瞧着他们可能想跟方欣雨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