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果啊……”
林阳长叹一声，颇有几分向往。
在‘它’之前，没有前，于‘它’之外，没有外，无法描述，超越逻辑，一想就偏，一说就错……
不知‘它’之名，强曰为‘道’。
当然，这是道教的说法，佛门，以及天地间的一些外道教派对‘它’都有不同的称呼。
只不过因为第一位证得道果者乃是道尊，所以常规之时，都将‘它’称之为‘道’，只有在各自的内部，仍然延续原本对‘它’的称呼。
‘道果’者，与‘道’同在？
不可知，不可论，一猜就错，一想就缪。
多元宇宙的终结，九幽九天皆灭的纪元终末之景能猜测，重开纪元，缔造诸天万界可以想象……
界外有界，意料之中，天外存天，不觉诧异。
而道果，不可论。
林阳唯一知道的，就是原时空中，证得道果的三清具备现身之能，与孟奇有过短暂交流。
可是……
按照‘道果’的描述，这也许不对，既然‘道果’不可描述，又怎么能描述出来。
“恩，是三清刻意显化，所以才能被描述吗？”
诸般念头落下后，林阳遁出了这方魔界碎片，返回真实界玉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