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形体的面容上，升起了几分茫然，不知为何，此刻，他有种源于心底的颤栗感。
似乎有无法言说的阴影，将他笼罩。
……
距离当世漫长到让人窒息的岁月前。
林阳在询问之时，也对面前的意志，下手了。
他分出意志之种，种在弱小意志的心灵深处，用彼岸之能，逐渐同化着弱小意志。
虽然在林阳看来，此道意志非常弱，但其实，哪怕刚诞生，也有约莫至尊的级数，是世间九成九修士，穷尽一生也无法踏足的层次。
“啊！”
不知是谁的悲鸣，在此时响了起来，一条在无尽岁月之后，本该至高至强的大道，也在某段岁月之中，轻微震动了起来。
甚至都来不及绝望，刚诞生的意志，就在毫无察觉的时候，被彻底取代，占有了。
而在往后的岁月中，占有了恢弘意志过去的林阳部分意志，维持着历史，历经了亿万劫数，修他的法，行他的道，走恢弘意志原本走过的路。
在某段岁月之时，那两位帝级存在，也出现了。
就这样，一点一点，一切的发展逐渐接近当世。
……
当世。
恢弘意志察觉到不对劲之后，悚然。
他不可置信的注视着林阳，茫然道：“你竟然能找到吾的过去？！”
明明都盯死了这位玄天帝，为什么，他有手段，找到自身的源头，并且，竟然真的下手了。
是谁舍弃性命，对他的过去身出手？
很快，恢弘意志情绪再变，比之前，激烈许多。
他道：“竟然不是击杀了过去的吾，而是吞噬？”
忽的，恢弘意志的波动戛然而止了。
这次，回答了林阳之前的提问，道：“吾乃……”
“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