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歌云听了半天,这话好像有点道理;但她还是倔着头,一句放也不说。
安颜叹了口气:“反正话我已经说完了,你爱听不听。你老这么呕气,小心呕出个忧郁症。”
沈歌云这回生气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一会嘛说死呀死的,一会说我会得忧郁症。有你这么劝人的吗?”
见她动怒安颜放心多了,至少比气憋在气里好,只要她心胸宽广些,不失为一个值得帮的朋友。
“我就这样,以前你在公司的时候不是最看不惯我吗?”安颜故意白了她一眼。
她的脸红了红:“我那是被杜蔓菲挑唆的。”
她又犹豫着道:“高波就这样白白被那个人烧吗?你们不打算去找他?”
安颜眼中一片暗沉:“怎么可能不找呢?高波伤势稳定了,我这打算找那个去。”
--
郁子青想都没想就否定了安颜的想法:“不行,太危险了。”
安颜态度也很坚决:“我就是去会会他而已,能有什么危险?”
“他现在和以前完全不同,现在心思缜密,心肠也很恶毒。
你单独去见他,指不定会出什么事。而且我们不会闲着的,你放心。”郁子青已经把范深划为犯罪分子了。
安颜对他的说法表示赞同,她也没想到范深会变成这样,但是?
“师哥,你以前不认识他,怎么会比较得这么清楚。”
郁子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那是因为我聪明。”
……好吧,反正师哥就(居)是(然)这(也)么(不)有(要)自(脸)信(的)。
她到底还是和沈歌云干了一件让郁子青啼笑皆非的事。
连续一周下班后,她都守在金龙宾馆附近。
终于守到范深带着孙芳芳过来,刚进电梯,沈歌云就给她通风报信。
她裹了一个头巾坐电梯到十楼,站在1006房间门口摁门铃,然后把周边有人住的房间统统按了下门铃。
“谁呀?”孙芳芳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开门一看是她,不屑地问:“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