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圆抽空瞥她一眼:“我才将你从灵秀山庄接回来,你忘了?”
曲深玉哦了一声,才说:“陈楚圆,我渴。”
陈楚圆打开车载冰箱,“自己拿。”
曲深玉醉着跟醒着差别不大,准确的拿出了矿泉水往嘴里灌,要是不开口,没人会觉得她醉了。
陈楚圆边开车边问:“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上大学之后,”曲深玉乖乖回答,“不会喝是出不去的。”
很久之前,曲深玉还滴酒不沾,但宿舍组的饭局喝了口酒被人抬回来的经历让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得会,不仅是因为这样更安全,还因为做生意的,哪有不喝酒的?
虽然曲深玉认为酒桌文化是一个陋习,然而改变不了环境时自然也就只能让自己去适应。
曲深玉想离开父母dú • lì,不会因为自己喝不了酒就把自己困死在第一步上。
陈楚圆不知道她说的出不去是什么意思,要知道酒量是得长年累月才练得出来的,显然对方不是最近才开始喝的,但她没有刨根问题的意思,便没有再开口。
车很快停进了车-库,曲深玉没睡过去,甚至还很清醒的解开了安全带,如果不是她半天没把车门打开,陈楚圆都以为她酒醒了。
陈楚圆替她打开车门,曲深玉立马便下了车,然后,一头栽进了陈楚圆怀里。
她扶着曲深玉双臂,拉开了点距离,曲深玉皱着眉,脸色突然有些难看。
陈楚圆不由生出不详的预感:“曲深玉你可别——”
她话还没说完,曲深玉就已经吐了,陈楚圆深深呼吸,半路又屏住:“曲深玉!”
然而她没有得到回应,曲深玉脑袋一歪,又睡了过去,让陈楚圆险些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憋着气把人拎上楼,勉强克制着让自己不跟醉鬼计较,正准备进浴室把自己身上的气味洗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曲深玉给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