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檬檬吗？”他用唇语小声问盛柠。
盛柠点头，突然跟电话里的人说：“温征在我旁边，你要不要跟他说两句？”
“姐姐姐，新年快乐！”
盛诗檬说了一大堆祝福语，盛柠也祝她新年快乐，温衍问她是谁打来的电话。
“我妹。”
“温征。”盛诗檬笑着说，“新年快乐。”温征刚想说什么，盛诗檬又是一句：“祝你新的一年别再遇上我这样满口谎话的人了。”
想说的话都卡在喉咙口，温征也故作轻松地回了句：“你也是，新年快乐。”
挂掉电话后，温征将手机还给盛柠。
温征刚想说不用，盛诗檬却说了声好。
盛柠将电话交给温征。
他有些小心地接过电话，不敢先出声。
他说的“等着”两个字原来是在这儿。
亲昵的间隙，他顺口问了句盛柠：“刚许了什么愿望？”
盛柠还是那套说法：“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还是介意。”回房前温征轻声对盛柠说，“其实我早就不介意那些了。”
回到温衍房间后的盛柠刚进门就被温衍给抱住了。
盛柠搂着他的腰喃喃道：“我真是没想到，从我爸妈离婚以后，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年竟然是在你家过的。”
温衍没有说话，而是收进手臂搂紧了她。
其实他也说不清楚今年跟往年比起来具体哪里不同，但他已经开始期待明年过年的时候了。
不过她还是给了他一点点提示：“虽然我去年的新年愿望没实现，但我觉得我今年的新年愿望肯定能实现。”
温衍连她去年许了什么愿望都不知道，更何况今年。
既然她不想说，那他也自然不会追问。
“明儿行么。”温衍压着她，蹙眉说，“又不差这么一时半会。”
“已经是明天了。”盛柠说。
温衍：“那就早上。”
两个人抱了会儿，温衍从她的唇间低下头去，想要做什么的意思很明显。
盛柠本来觉得也是时候该享受点成年人之间的乐趣，直到被抱上床后才突然惊道：“惨了，打麻将打得太嗨，我今天给自己布置的学习任务还没完成。”
然后就要去抓自己的手机。
“看什么电视啊？”
“这个点儿能有什么电视看。”温衍有些烦躁，“春晚。”
盛柠真是感动到不行，温衍为了不打搅她，竟然愿意再看一遍春晚重播。
“那不行，早上我肯定起不来，而且你时间太长了……”盛柠一脸为难，“省下这点时间，我能再多复习几十个单词。”
温衍：“……”
无意中被拍了个马屁，虽然她自己没意识到，温衍也没告诉她，狠狠揉了揉她的头，起身：“你学吧，我出去看电视。”
听着像是威胁和监督，其实没说出口的后一句是，否则真白憋了。
她语气坚定：“你放心，我一定会考上的。”
“你最好能考上。”温衍扯了扯唇角。
这不是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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