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淙颇感羞耻,涨红着脸端着牛奶转身走了。
林先生看着斯斯文文,竟然是这种人。
翌日,一夜没睡好的陈淙特意找到连昭,对他说:“你干出这么羞耻的事情,不怕家里人知道吗?”
连昭不以为然说:“穿女装有什么羞耻的,都什么年代了。”
“那你就不怕你妻子知道,她总不可能接受你穿女装。”你是个男人,哪个妻子能接受自己的男人穿女装。
连昭忍不住想笑,但他没有,耐心地说:“我是单亲带孩,她把孩子生下来给我后就断了联系。”
陈淙听完,思索难怪这人这么无所顾忌,竟然根本没有妻子,说:“你肯定是故意的,就算林先生想看,那也是你告诉他他以前爱看,如果你不告诉他,他现在就不会知道,也就不会感兴趣要你穿女装给他看,你真的是太有心机了。”
连昭可没有什么负罪感,坦然地说:“一个人喜欢做什么,就算失忆了也无法阻挡,不是我说不说的问题。”老板想看,他有什么理由拒绝。
没有拒绝,甚至很愉快的收钱。
“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你以前是怎么给林先生当保姆的。”越想越觉得,都穿女装跳艳/舞了,还能是单纯的保姆吗?
陈淙后悔不已,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那么积极地让连昭回来继续伺候林先生,现在林先生似乎已经离不开他,为此甚至不惜说出让连昭替代他成为管家的话。
心中憋闷的陈淙顶着俩黑眼圈看着连昭,仿佛忠心臣子看到祸国殃民的妖妃,恨不得处之而后快。
连昭没有回答陈淙刚刚的问题,而是说:“管家,我得去收拾东西搬东西到三楼,先去忙了。”说完错开身体,要绕过陈淙回房间。
“你要搬去三楼?”这下陈淙更惊讶了。
连昭说:“老板说这样挨得近,方便问我以前的事情。”又能照顾好孩子。
才在林宅住了两天,陈淙就发现因为他的到来,这里已经天翻地覆,林澈的态度也完全不一样。
连昭本来已经准备离开,但想了想还是对陈淙说道:“管家,你是不是喜欢老板?”他越发觉得陈淙针对他,似乎是因为他和林澈走太近,他才这样。
陈淙闻言一脸震惊,慌忙道:“你别乱说!”生怕谁听到传到林澈耳朵里。
连昭一本正经地说:“放心我不会多嘴多舌乱讲的,但我劝你不要喜欢老板。”
“为什么?”
连昭神神秘秘地说:“老板有一个爱的死去活来的白月光,你喜欢他就是浪费时间。”还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小崽崽,总之老板感□□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