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混『乱』了,我一尝试离开怀抱弯身就被紧紧捆住,只好先不管帽子『乱』步送进房间,让躺好。
我认认真真给盖好被子。
……等等,我没有照顾过病人啊?流程是么?
我低头看一裹着被子软乎乎的『乱』步。
……应该先弄『药』对吧?
我去客厅抽屉里翻找『药』物,幸亏『乱』步不在意们侦探社的会替准备,家用医疗箱里面基础『药』物齐全。
很好……!没照顾过病人的我也能做得很好!我关上手机搜索页面,拍拍脸,仔仔细细找。
我拆开一包『药』,倒了一杯热水,进房间『乱』步已经睡着。
我硬生生把摇醒,“温度计,还有吃『药』。”
『乱』步眉头皱成一团,抓住我摇肩膀的手,我一惊,想抽抽不出来,的脸凑近贴上我的手背,滚烫的温度。
不知何时睁开的翠绿眸,因为发烧的缘故清冷的翠『色』变得水汽氤氲,不过依然带着专属侦探的狡意。
我下意识不舒服地唔一声,手心里是滚烫的手,指尖蜷缩仿佛在挠我的心肉,手背又是滚烫的脸颊,眸像只狐狸一样微弯。
不再是猫。
“搜索的话还不如问我,我才是病人。”『乱』步笑。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的是刚刚客厅里我搜索“如何照看病人”的事。
我没问怎么推理出来的,以往嫌弃解释这简单东西很麻烦的『乱』步倒是主开口:“不是推理哦。”
“?”
我愣间,自己拿过杯子咕噜噜喝完『药』,和我想象的撒娇拒绝一点儿也不同。
『乱』步吃完『药』,玻璃杯被随意放在床头柜上,没等我作自己就坐起来向我仰着头张嘴。
『乱』步:“啊——”
我:“…………”
我默默体温计塞嘴里,『乱』步恹恹地叼着,翠绿的睛依旧睁开。
我倒是没见过无关推理事物时的“睁”,好奇地盯了一会儿。
青额头附近的黑发翘起,拂过耳朵尖与皮肤,有的向上翘,有的又向右或者左,杂『乱』毫无章法可言,只觉得像头顶猫窝,凌『乱』间显出几分可爱。
……我可能是戴上滤镜了。我沉重地反思。
『乱』步的床上还有一个鸡蛋黄布偶,是我送给的。
忘记是多久送的了……好像是我中了奖,宿舍有玩偶了,就琢磨着送给男朋友——很配啊,『乱』步跟玩偶。
可惜那时候出差,很久没见面我也觉得突然就送东西怪怪的,就没有等回来,避免见面直接塞给侦探社了。
我过来住时看到这个玩偶没么想法,现在倒是在静谧中回忆起来。
『乱』步忽然喘了口气,晕着热度的白气才从湿润的唇边飘出来就立刻消散,体温计被拿在手中,似乎是『迷』糊了一阵,蔫蔫耷着皮睫羽遮住一部分翠绿。
好像脸更红了。